連通話都沒有掛斷,軒轅易祁就一聲怒吼,一把將手機狠狠地砸在地上,直接摔碎了。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額頭上的青筋暴突,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才不要一輩子被這個女的抓著……”
這個殺千刀的死女人!女流氓!
……
梁以泠失魂落魄地跌跌撞撞在街上走著,衣衫不整又穿著古怪,妝花了一臉的她吸引了不少人異樣的眼光。轉彎走進一個沒有人的小胡同裏,梁以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著膝蓋嚎啕大哭起來。
“啊……”梁以泠哭得撕心裂肺。她的處子之身,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失去了。她的初吻、初夜,就在這一夜之間,全部不明不白地沒了。
哭夠了,她漸漸恢複了清醒。回想這一切……難道,自己昨晚是被張曉雲算計了?
……
就在昨天,梁以泠還在為沒有大學上發愁。
她太傻了。她為了能跟自己那個男朋友考同一個大學,高考的數學兩道大題都空著沒做。而她這個男朋友剛高考完就把她甩了,還考了個離他們城市十萬八千裏的海南的一所大學。
這下梁以泠懵了,她由於那兩道大題沒做,分數低了好多,本來有十足把握能考上的大學分數不夠,次點的學校她又不想去,這可怎麼辦?
這時,梁以泠姑媽家跟她同歲的表姐張曉雲來梁以泠爺爺家玩。在來的車上,張曉雲正在跟她身旁的男人抱怨著,“我知道軒轅易祁是世界前十強財團的下任總裁,但是他長什麼模樣、多大歲數外界都沒人知道,太神秘了。他萬一是個死胖子或老頭兒,我把自己獻出去,可不就虧大了嗎?太惡心了……”
“你別這麼想,吃虧你一個,光宗耀祖你們全家……不,是你我兩家。”她身旁的男人開導著張曉雲。
“想想看吧,軒轅家的皇族宴會,就我家跟你家這種小公司,根本就沒資格參加。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弄到的這個邀請函。你這次不去,這輩子可都沒機會了。”
張曉雲皺起眉頭,“可是……軒轅易祁也不一定會出席……”
“我打聽過了,他會出席發表開場致辭。你隻要能成功把他勾到手,我們的人再趁機進去拍照,抓個現行。有了他的把柄,以後咱們就有好日子過了。”那個男人抽了一根煙,痞氣地說著。
張曉雲晃著手中的邀請函,“哎,我看這邀請函的材質也夠貴的,一張怎麼找也得個幾百塊錢,軒轅家倒真是個世界級的名門。我總覺得自己過的就夠富有了,可是跟軒轅家比起來,我們家簡直都是貧民了。”
“你既然都明白,為什麼不去試一試?”那個男人順水推舟。
“搞不好軒轅易祁正值成家的年齡,他要是能看上你,那以後你可就被捧上天了。”
張曉雲拿著那張金黃色的邀請函,想了半天,才說道:“我不想嫁給一個神秘的不知身份的人。我們的目的無非是要抓住他的把柄。如果是那樣的話,還用不著我親自上陣。我這裏有個人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