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啊!”
“玄陽,你陰我!”
聽見外麵傳來玄玉的怒叫,玄真撫額長歎:“這家夥沒腦子的嗎?我都不敢和玄陽打,他還主動送人頭?”
道觀外。
老黑盤在小馬紮上,一口一個瓜子,就著玄玉的慘叫,美滋滋。
大灰看的有點著急,它還沒吃過瓜子,看老黑的表情,似乎很好吃的樣子。
可是這麼小的東西,它爪子這麼大,剝不開啊。
“他為什麼這麼喜歡挨揍?”老黑問道。
“皮癢吧。”
大灰道:“給我吃一個。”
“不給。”
“你皮也癢了嗎?”
“給你。”
老黑很沒尊嚴的吐了一個瓜子仁。
大灰也不嫌棄,舌頭一舔,還沒嚐出味就吞下去了。
十幾分鍾後,陳陽一身清爽的走了過來。
“記得把小馬紮帶回去。”
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陳陽走進道觀。
玄玉仰麵躺在地上,兩條血柱從鼻孔流出來。
他望著藍天白雲,喃喃自語:“我為什麼要找虐?是飯不好吃,還是瓜子不夠勁?”
十幾分鍾後,玄玉回來了。
玄真瞅了一眼,憋著笑:“你被玄陽揍了?”
玄玉黑著臉道:“是切磋,切磋!”
“是是是,切磋。”
玄玉左右看一圈,問道:“玄陽呢?被我打怕了?躲起來了?”
“他去洗澡了。”
“哼!”玄玉剛坐下來,就哎喲一聲,連連吸氣。
他屁股朝地,砸了好幾下,估計都腫了。
玄真笑著道:“你晚上趴著睡吧。”
“我沒事。”
玄玉看看天:“時間不早了,去菜園摘點菜。”
“這個好。”
兩人挎著菜籃子,出了後院。
玄玉走路的姿勢一扭一崴,頗為奇怪。
“多摘幾根茄子,我愛吃這個。”
“青椒也來點。”
“咦,那邊還有菜心?來都來了,摘一點吧。”
晚上吃飯時,陳陽和玄真兩人一直憋著笑,玄玉眼神都能殺人。
他也不吭聲,一個勁的扒飯。
“你吃慢點,別噎著。”陳陽提醒道。
玄玉瞪他一眼,繼續埋頭吃飯。
玄真道:“我們明天忙完,也得走了。”
“這麼快就要走嗎?”
陳陽忽然有點舍不得了。
這麼抗打的兩個人肉沙袋,現在真不好找了。
“我記得,下個月你們市道協有一場交流會,你到時候記得去一趟。”玄真說道。
陳陽哦了一聲,這件事情他沒放在心上,不過玄真既然提起了,他到時候看一下時間,有時間就去吧。
他問:“這種交流會,有什麼意義嗎?”
玄真道:“你要說意義,那肯定沒什麼意義。無非就是馬來那邊的道教,來這裏裝個逼。但人家的確有裝逼的本錢,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承認,馬來在道教文化上的發展,的確要比國內更好。”
“退一步不說馬來,有交流會你也得多去。以後玄玉接手白雲觀,他一個人能力有限,遇見什麼麻煩,你我也能幫襯。但就以你現在的狀況,想幫襯估計也難,你懂我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