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我心裏最清楚的,淺淺。”
徐朗還在微笑著,讓我有些許的反感。
看來我的變化也很大,曾經,我一直覺得徐朗的笑容很陽光。
“這件事情再說吧,你要是繼續提下去,這三個月的遊戲,我就沒心思陪你玩下去了。”
“好。”徐朗答的爽快,“我不提了,淺淺。”
他那副樣子,我總覺得很卑微。
我也不是威脅,我覺得,是在商量吧。
“淺淺,午飯想吃點什麼,我帶你去。”
“不用了,你不如先告訴我你家在哪裏,我帶行李過去。”
“我去幫你收拾。”
“我自己有手有腳,不用。”我拿著勺子攪拌著麵前的咖啡杯,說話的時候不冷不熱。
忽視著徐朗失落的神情,答應他的這三個月裏,也是對徐朗的懲罰。
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
如果沒有算計我婚禮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對他,也不至於這樣。
我和徐朗之間再沒有對話,等到咖啡喝完後,我起身走在了前麵,離開了咖啡館。
我拿到了徐朗給我的地址,我原以為是什麼豪華別墅區,或者是富人區,沒料到的是,隻是通州的一個很平凡的小區。
倒是讓我出人意料了。
“淺淺,保姆麻煩你選了,工資我會給她們,你隻管挑人就好。”
我應了一聲,告別了徐朗後自己開車回了家,我簡單的收拾著衣服和生活用品,提著兩個行李箱開車去了徐朗給我的地址。
這是個新小區,屬於萬達家的,雖然新,但是入住的居民不算少,我提著兩個箱子找了上去,在十九樓的時候走了下來。
拿著鑰匙開了門後,我走了進去。
三室兩衛,大約一百五十平。
采光很好,屋子裏的裝修也很讓人舒適,屋子裏是地暖,不穿襪子踩上去都是暖的。
這房子,很有家的感覺,如果男主人不是徐朗,可能會更好。
我甩甩頭,讓自己不要多想下去,我看著三個臥室,收到了徐朗給我發來的,有一間是他住的,剩下的兩個都是我的,我怎麼安排都可以,主臥自然歸了我,我也就沒客氣。
我收拾了一下午,將自己的東西都弄的整整齊齊,等到天色變暗的時候,我點了外賣,一個人吃過後就鎖上了臥室的門,靠著床頭翻看著筆記本。
我繼續找尋著我兩個兒子的下落,不放過任何時間。
大概十點多,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沒多久我聽到徐朗喊我淺淺,我雖然不情願,可還是穿著拖鞋出了門,看了眼在脫外套的徐朗。
“淺淺,我以為你還沒來。”
“已經簽了協議,我不會言而無信。”
“嗯,保姆呢,你沒有找嗎?”
“明天吧,家裏沒有多餘的屋子給保姆睡,明天我找個鍾點工過來就好。”
“都好,聽你的,吃晚飯了嗎,我給酒店打電話送過來。”
“我已經吃過了,你管你自己就可以,我睡了,晚安。”我沒有去看徐朗,說完後就要回屋子。
隻是要關門的時候,徐朗喊著我的名字。
我探著腦袋,“有事嗎?”
“淺淺,可以叫我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