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著收拾,倉促拿了重要的東西就走,臨走時我裝了徐朗的好幾張卡,清清要手術,諾寶還不知道怎麼樣,我需要一大筆錢。
我提著行李箱,拿著車鑰匙要帶清清走,隻是在走近清清麵前的時候,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我急忙將清清抱了起來,警惕的看著進來的人。
是徐朗和外公,他們竟然來的這麼快。
“淺淺,清清的身體還沒恢複,你先把他放下,你別太衝動,等我們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的兒子,不需要你們管。”我沒什麼好臉色,覺得徐朗是在說笑。
外公也走了上來,讓我把孩子放下,還告訴我,家裏的私人醫生每天都在照顧清清,我要走,也要等私人醫生的病曆本拿來了再走。
我不想和他們多糾纏,我隻想快點帶著清清離開,然後找到諾寶。
“淺淺,清清才剛從昏迷中醒來沒多久,他受不了刺激,有什麼我們單獨聊。”
“是外公不好,外公怕你擔心,才沒敢跟你說這些。”
“淺淺,慕爺爺和我,都是為你考慮……”
徐朗和外公,你一言我一語的,當我是個白癡糊弄。
為我著想?
我呸。
我冷著眼怒視著他們,最後開口警告著,“要麼讓我走,要麼,我就死在你們麵前!”
我狠心起來,沒有怕的。
那頭的徐朗和外公,終究是軟了,順從了。
我帶著清清直接離開,回了別墅後,我直接刷掉了徐朗的三張卡,我又聯係了銀行,報了徐朗的名字,我直接轉走了五千萬,將錢捏在了手裏。
之後我又聯係著卓良,讓他幫我想想辦法快點辦簽證,之後我又聯係了徐朗,逼著他快點告訴我諾寶在哪個醫院。
得到了醫院的地址後,我交給了卓良,讓他幫我查一下。
卓良幫我處理著,詢問著我發生了什麼,我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當天晚上,就見到了卓良。
清清吃了東西在房間裏睡著,我一直守在身邊,不想離開半步。
卓良跟我說話的時候是用手機打著字,我不想提起清清的遭遇,隻是告訴卓良,我要報複。
我要讓徐朗,身敗名裂。
卓良怔在原地,很快打著字告訴我,“這些都很容易,隻是,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我想都沒想就點點頭,看到清清的時候,我就在想,徐朗這個幫凶,外公那個元凶,我誰都不想放過!
可偏偏,外公是我家人,是我的親人!我能怎麼做!
我忽然就體會到了當時卓嚴的心情。
為什麼他那麼糾結,為什麼他一直沒有對卓母下手,他還是留了情,就像我現在的處境一樣。
一個親情關係,就在道德上把我鎖的死死的。
不是不想報仇,而是不能,無可奈何。
我終於體會到了卓嚴的心情,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我隻能將所有的怨恨放在了徐朗身上,我不發泄的話,我會被逼瘋。
卓良隻說了四個字,他說他會幫我。
我張了張嘴,開口說著謝謝。
七天的時間裏。
簽證辦了下來,我帶著清清準備出國,一來給清清看眼睛,二來去接諾寶。
上飛機之前,我收到了徐朗。
他告訴我諾寶不是因為墜海生的病,而是在三個月前,檢查出了白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