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
看到楓三十居然選擇了自我了斷,廖三娘和幸弘壯罵罵咧咧的跑開了,當楓家死士趕到的時候,這裏已經沒有了廖三娘兩人的痕跡,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兩人,迅速分成兩隊朝著不同方向搜尋。
確定後麵沒有人找來,廖三娘和幸弘壯將心放進了肚子,坐在廢墟上長籲一口氣說道:
“能讓貪生怕死之人放棄生的希望,看來想要偷偷摸摸帶走他們口中的聖樹是不可能了,要不我們就此打住?”
“都走到這份上了,寶物的麵都沒有見上一麵就回去了,心裏有點不甘心啊。”
廖三娘看著遠處發光的地方心有不甘的說道,為了走到這裏,她可是死了一個親信,但最後連寶物的樣子都沒有看到,隻知道寶物是一顆樹。
“在上麵交手的時候你應該就能感覺到了,那個人的實力在你我之上,就算我們聯手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與其在這裏躲躲藏藏,不如先退出去,重整旗鼓再進來對付那個老家夥。”
幸弘壯知道廖三娘在想什麼,語重心長的勸諫道:
“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不如召集眾人,殺進這裏,奪走寶物。”
幸弘壯的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在廖三娘的耳邊響起,猶豫片刻後,咬著牙對他說道:
“我們先按照原計劃進行,實在不行我們再想辦法逃出去,召集眾人強行殺進這裏。”
幸弘壯沒想到廖三娘還不死心,剛要繼續勸一下,卻聽到有腳步聲逼近,連忙和廖三娘一起隱藏好身形,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呸,這小娘們,修為都被封禁了還這麼有精力,真不知道老祖非要留她幹什麼,碰也不讓碰,每天還要一日三餐的管她吃喝。”
一個楓家弟子捂著被抓傷的臉,對身邊的同伴抱怨道,而他身邊的同伴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暴漏在外的皮膚上都是血淋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受到了什麼嚴酷的懲罰。
“聽人說她是什麼百花穀的弟子,據說百花穀裏有一個人是老祖都不願意招惹的存在,所以一直養著這個家夥,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出來保命。”
那位弟子很顯然已經習慣了,一邊走一邊笑著對他說道,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口:
“倒是那三個逍遙門的弟子可就慘了,老祖找了很久才知道不過是蠻夷之地走出來的宗門,而且最進才嶄露頭角,最強大的戰鬥力還是個女的,元嬰修為。祖夫人已經下令,明日便將三人送去聖樹當肥料。”
“切,預料之中的事。他們三番五次的壞我楓家大事,能讓他們活到現在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熟悉的名字廖三娘愣了一下,待兩人路過自己身邊時候,絲毫沒有猶豫,一個箭步來到其中一個人身後,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另一個人沒有想到會突然遭受到這樣的變故,看到剛才還在和自己談笑的同伴如今倒在地麵上,變成了一具尚有餘溫的屍體,一臉茫然,隨後感覺後腦勺受到了重擊,兩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看到廖三娘動手了,辛弘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立即配合擊倒另一個人,看著廖三娘質問道:
“你在幹什麼?我們可是在逃命,你這個時候殺人,可是會暴露位置的。”
“你沒聽見他們的對話嗎?這裏麵還囚禁著一位百花穀弟子,按照百花穀的性格,得知他們的弟子受到了這樣的委屈,肯定會攻入這裏。”
麵對辛弘壯的懷疑,廖三娘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可是一位強有力的盟友,要是我們和她們合作,說不定可以和那個老家夥碰一碰。”
辛弘壯聽廖三娘說完先是不滿,多了一個盟友就意味著自己奪取寶物的危險多加了一層,但緊跟著想到了什麼,內心漸漸狂喜起來。
“你不打算照原計劃進行了?”
廖三娘聽出幸弘壯語氣中的欣喜,但她的內心還是不願意就此離開,閉上眼掙紮了許久,深吸一口氣對辛弘壯說道:
“我知道你不願意繼續待在這裏,你若想上去大可以自己上去,我手下的人不能白死,怎麼說也要找到他們口中的聖樹再出去。”
“瘋婆子。”
見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尤其是在得知廖三娘還是要找聖樹的時候,辛弘壯轉過臉在心裏默罵道,然後滿臉諂媚的對廖三娘說道:
“廖少主,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又怎麼可能會丟下你獨自出去呢?再何況上麵可都是楓家弟子和你血刹宗的人,我這一上去不是自投羅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