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你不需謝我。但是我要你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你不能倚仗任何人來為我們出頭,因為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反咬你一口,所以想要報仇,就隻能靠自己。而我們也能相信的除了我們自己還是我們自己。”此刻,白若蘭美豔的容顏透著冰冷的平淡,白若蘭美眸微凜,那平靜的臉神卻讓秋蘭感到一絲陌生。

“張遠,韓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回小姐。本來這些事情我們是從來不關心的。”韓成恭謹的回答道:“但是既然小姐相求,我韓成就是死也要替小姐辦到。”

白若蘭點了點頭,在韓府內,韓國威從來都不管事情,劉氏又不得人心,正是自己可以把握機會,在韓府站穩腳跟的時候。

“我向那些被太太親信的人打探過消息,他們說二小姐被封為貴妃的事情,恐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若是這樣的話的話,必然要有皇上陪同貴妃駕臨韓府,以示恩澤啊。”

說著,白若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當初被封為貴妃的場景,那是自己最後一次回家省親,而那時小弟和小妹那天真無邪的笑還記在腦海裏,再後來,家裏傳信小妹和小弟已經定了親。

猛然搖了搖頭,白若蘭把這些記憶驅散,又問道:“那你知道,駕臨的日子還有多久嗎?”

韓成想了想說道:“估計也就二十天的功夫吧。”

白若蘭點點頭,心道既然是這樣,那麼便不怕你成玉龍不著道了,等著吧!成玉龍,我發過的誓會一一應驗的。

“對了。張遠,你去一下裕親王府,幫我見一下裕親王。可以嗎?”

張元大吃一驚:“啊!小姐認識裕親王?”

“算是認識吧。”白若蘭帶著一絲苦笑“就和他說,以後也不許碰還睜不開眼睛的貓咪。”

想了想又說道:“如果他還要問什麼,你就說不許再扯手絹。”

“啊?這這。”張遠有些莫名其妙:“這是些什麼話呀。”

“你不用管,他會明白的。”

說著,白若蘭腦海中卻想起了了一幅畫麵。

“看見沒有,這是價值三百金的蜀錦所織手帕。從現在開始我撕碎這手絹,從此一刀兩斷。”

“呦!得了吧,別老拿這手絹出氣啊,能行撕了你自己啊。嘖嘖。”

想著,白若蘭的嘴角漏出了一絲笑意。

不多時,張遠就來到了裕親王府,讓他驚訝的是,他自己居然沒有太過於盤問,就被放了進來。

“太大意了,這些士兵。”

但是當進了裕親王府內,張遠才發覺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無數的箭塔閣樓,一對對士兵,你根本無需在門口有過多的盤問,隻要你不是明麵上的敵人,他們都可以放進來,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胡來的機會。

“說罷,是誰派你來的。”

看著坐在主台上的裕親王,張遠愣住了,居然忘了回答。

“我擦,你取向正常不?”

一個粗狂的聲音隨即打斷了張遠的沉思:“呃,是我家小姐讓我來的,她說讓我給王爺幾句話。”

“幾句話?”成玉清看著跪在地上的這個少年笑了:“是些什麼話呢?不過我認識你們小姐嗎?”

“呃,小姐說以後不許碰沒睜開眼睛的貓咪。”

整個大堂內所有人頓時一愣,所有將領心頭冒出一個念頭:“這奶奶的叫什麼話呀?莫名其妙的。”

但是成玉清卻豁然而起,撲到張遠身邊扶起來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呃,王…王爺,您別激動啊。”

看著成玉清的樣子,張遠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相信剛剛還一臉漠然的裕親王居然在片刻之間變了樣子。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成玉清緩緩站起來,整整衣領說道:“那好,你且說說,你那小姐,還讓你傳了什麼其他的話嗎?”

“呃,是的,小姐還說以後不要在撕手絹。”

“好!好!你家小姐說的好。”成玉清一臉笑意,大聲道:“各位將軍,說的很好,不是嗎?哈哈哈。”

雲天眾將軍趕忙附合道:“是是,講的實在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