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成玉清現在的狀況,白若蘭聲音抑製不住的顫抖。
“我左思成從來都是正人君子,不屑做這種卑鄙的事情,就算是冤枉,難道我還把責任推給一個小孩子!更何況他還是我的親弟弟!”
看著白若蘭,左思成不想再多說什麼,他一直以為自己心如明鏡,從來都無怨無悔,卻不知何時,竟惹下了這紅塵。
“不論如何,本掌教暫且相信你一次,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既然如此,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找到那個凶手。玉清堅持不了多久。他需要解藥。”
白若蘭突然想逃離這個地方,她甚至不敢麵對左思成。
現在,她終於明白她陷入了一個很大的局。
有人在設計她,利用她對成玉清的感情,一步步失去別人的信任。
白若蘭突然那好害怕。
她看向一邊的如夢,如果說這些都是如夢做的,那麼這一切就真的太可怕了。
“我知道,我們是有很多讓掌教不開心的地方,但是我們也不是任由掌教冤枉的,掌教自己看著辦吧!”
見白若蘭目光掃向自己,如夢眸間泛紅,冷漠開口。
“如夢!”如夢沒想到如夢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我說錯了!”如夢冰錐般的目光迎向左思成,聲音清脆如珠落玉盤:“掌教在冤枉思明的時候,她是怎麼對思明的,難道說,她輕輕一句冤枉,就過去了!是嗎?難道說她自己的男人受了傷,所有的後果都要我們承擔嗎?包括她莫名的怒火!”
“如夢!不要這麼說!我相信掌教會查處是誰在陷害我們。我想掌教也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看著左思成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如夢有些意外。
那墨色的瞳眸深邃如海,讓人看不到邊際,讓白若蘭心中突然無比的愧疚。
想到在酒樓內,已經有一大半的人,看向自己的眼光充滿異樣,白若蘭莫名失落。
是的,難道就因為自己的男人受了傷,所以所有人都要莫名接受她的誤會,接受她莫名的怒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若蘭愧疚的看向左思成,伸出的手漸漸收了回來。
這期間,左思成的眸子一直沒有離開白若蘭,雙眸間難以掩飾其失落的神色。
見左思成不說話,白若蘭心中的愧疚更深了。
“因為玉清的出事,我真的好難過,所以做了好多不可原諒的錯事,思成!對不起。”白若蘭無力說著,轉身飛快離開。
走出客棧的那一刻,看著天空的繁星,白若蘭突然好想放聲大哭。
這一刻,白若蘭真的很想讓所有的堅強都,這一刻,她忽然覺得無助。
當白若蘭頹然回到酒樓時,數道目光皆落在她身上。
“若蘭,解藥拿到了沒有?”
冷冰心一臉焦急的走到白若蘭身邊,滿懷希望。
“沒有……我們現在不如去先找郎中吧,玉清現在不能再拖的了……”
白若蘭無力走上樓梯,如今誰都不是下毒的人,她一時間都不知道去哪裏尋找解藥。
“三天的時間,怎麼來得及啊!這裏雖然不是沙漠,但是郎中卻也很難找……”
葉南蕭站起來看著白若蘭,再欲開口時卻見白若蘭神色倦怠,便不再多言。
“現在怎麼辦呢?”冷冰心無奈地看向葉南蕭:“我看若蘭的情緒很不好啊!”
“我已經給我師傅飛鴿傳書了。希望師傅可以早點趕過來。”
葉南蕭歎了口氣,現在九幽已經成了他最後的希望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如夢那個混蛋幹的?”
白若蘭剛剛進入房間,左思月就站起來看著白若蘭說道。
“就算真的是她。又能怎麼樣?”
白若蘭無力的將今天發生事情向左思月講訴了一遍。
左思月麵色大驚,她怒叱道:“如夢這廝真的是無法無天了,居然連我哥哥都敢汙蔑!我現在就去找她算賬!”
“算了,不必了!思月,難道說玉清的毒,你真的不能解嗎?”
白若蘭清眸瑩光閃爍,幾乎用哀求的口氣在求左思月。
想起昨晚左思月的那粒丹藥,白若蘭覺得左思月還是有辦法的。
“思月也看過成玉清中的毒,那種毒藥不是我們昆侖的毒藥,我也不擅長解毒,如果不是那顆丹藥,成玉清已經死了。”
左思月有些無奈,雖然說昨天晚上白若蘭的表現卻是讓她有些生氣,,畢竟她也是理解白若蘭的心情的。
現在想想,如果自己站在白若蘭的位置上,未必能比白若蘭做得好。
“那怎麼辦?思月!掌教現在不想再冤枉任何人了。你知道嗎!這些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後主導的。”
白若蘭無奈看向左思月,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左思月。如果再這樣下去,搞不好自己就會眾叛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