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顯然是吃了一驚的,這白家的勢力和地位不容小覷可是這白叔恒卻年紀輕輕的就這麼死了,她除了會感到惋惜之外更多的隻是嘲笑,“想不到他也不過是如此罷了。”
葬天長老隻是搖頭,“你這個人知道什麼,他可是來頭不小的人物,不過呢現在看到這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總之你多學著點,說不定將來就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雲兒自然也不敢怠慢,小心的聽著葬天長老講述了一些關於白叔恒的事情,不過現在她更多的是感到害怕和擔憂,能令自己的師父都感到畏懼的想必不是一般的人。
“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把這屍體放到院子裏讓一凍結成冰,這樣方便了隱藏,你要找時間跟皇上取得聯係,如今我這個樣子恐怕他是不會相信我的,隻有靠你自己了,等到你成功了你再跟皇上求情那為師又可以回到原來的位置了。
傍晚的時候成玉清他們汗流浹背的回來了,眾人手上的工具還帶著新鮮的泥土,白若蘭眼巴巴的等待著他們的歸來,雖然很想上前去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可終究是隻敢想卻最終沒有勇氣問出口。
葉南蕭拍拍成玉清的肩膀示意白若蘭在看他,成玉清放下手上的工具來到白若蘭的身邊,“若蘭,你怎麼在這裏,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恒煥看到白若蘭的時候除了驚喜還是驚喜,他緊走了幾步來到白若蘭的麵前跟她打招呼,白若蘭對著他笑了一下,“恒煥,謝謝你們,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現在我很想知道叔恒的墓地怎麼樣了,是不是……”
“若蘭,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沒事的,不過是雨水很多衝毀了其中的一個方向,我們已經做好了休整!”
恒煥瞪了成玉清一眼,他看到白若蘭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就心疼不已隻是這個時候成玉清卻還想著要怎麼樣欺騙他,“不,若蘭,我們給叔恒重新修了一座衣冠塚。”
白若蘭愣怔了片刻才看著成玉清,“玉清,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恒煥和你說的不一樣,你們究竟是誰在騙我的?”
“若蘭,你聽我解釋,你的身體現在已經不能……”
成玉清的話還沒說完白若蘭已經重重的昏倒在地上,成玉清憤恨的看了一眼恒煥,“你以為你說了這些她就會不難過了嗎?”
獨自留下恒煥在風中淩亂。
“天雷,難道我這樣做真的做錯了嗎?”
“太子爺不是我說你,你也是知道的,這府上上上下下的瞞著夫人是多麼的辛苦的,你卻為何還要……”
餘青走到恒煥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他的手拖著下巴很費解的樣子,“唉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總是要跟王爺對著幹呢,你這是要對夫人好呢還是對你自己好呢,你難道忘記了上一次就是因為你抓來的神君刀客才會讓夫人肚子疼,這一次……”
三個無聊的男人看到淩越楠帶著郎中和幾個丫頭紛紛的朝著白若蘭的房中趕了過去,這一下恒煥的手開始不停的發抖,他失神的盯著白若蘭的房間。
房間內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大夫和幾個丫頭在裏麵,很快春雨就端著上麵沾著鮮血的布料出來了,成玉清嚇得臉色蒼白,“這……這是什麼?”
春雨的臉上也還掛著淚痕,“王爺,夫人有些出血了。”
成玉清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隨即又立即起身朝著裏麵走過去,卻被淩越楠給攔住了,“王爺這裏麵你可不能進去!”
“為什麼?”
“這女子的事情男人自然是不能見到這些的,你不能進去!”
葉南蕭和淩越楠同時將成玉清攔了個結結實實,成玉清憤怒的看著淩越楠,“你可知道那裏麵的是什麼人,難道你真的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母子……”
“王爺你放心裏麵還有大夫呢,想必大夫一定不會讓夫人有事的,王爺還是稍安勿躁!”
成玉清痛苦的看著裏麵,心愛的女子需要他的時候他卻不能在她的身邊。
很快大夫從裏麵出來了,他問,“哪位是成玉清王爺,夫人要見你!”
成玉清立刻衝了進去,他緊緊的抱著白若蘭,“若蘭,你怎麼樣了,別擔心有我在,本王絕對不會允許你有事的!”
白若蘭也同樣的緊緊的抱著成玉清,“王爺,孩子,我要保住我們的孩子,我絕對不能有事!”
成玉清心痛的將頭埋在白若蘭的肩膀上,淚水在悄無聲息的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