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又怎麼可能按照薛天仇的想法去做呢?
我在醫院住了兩天,檢查確認沒異常情況,當即搬了出院手續,準備回去靜養。
出院的時候是汪平開車接我的,薛雅琪也來了。
我跟他們說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薛雅琪卻說道:“我爸可是說了,要把你接到我家養傷,他可不願意自己的好部下受了傷卻沒人照應。而且在我家更方便工作,我爸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你。”
我心裏有著自己的擔心,自然不願意。
可薛雅琪卻一再堅持,見我不肯,居然還把我推上了車,微笑道:“如果今天我沒能把你請回家,我老爸可是會找我麻煩的,拜托,你就當幫幫我啦!”
也不等我說話,薛雅琪就讓汪平開車。
汪平沒多餘的表情,隻是透過後視鏡冷冷看了我一眼,便發動車子。
半小時後,我們到了薛天仇家。
再次搬進這裏,和上次手臂受傷的感受又有所不同。
上次等於剛接觸薛天仇,心裏非常忐忑,並帶著激動,信心滿滿的想要完成任務,幫助表哥。
而現在表哥已經退出,隻有剩下我一個人在戰鬥,我也很清楚了薛天仇的難對付之處,心裏卻沒有半點忐忑,而是非常的平靜。
進客廳的時候,薛天仇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看到我之後頓時爽朗的笑了起來,招呼我坐下,跟我聊天。
不一會,飯做好了,滿桌子的菜肴。
吃飯的沒幾個人,就我和薛雅琪、薛天仇夫婦以及汪平。
吃過飯之後,薛天仇接了個電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讓汪平跟他出去一趟。
我趕忙問什麼事,要不要我一起去。
“不用了,你傷還沒好,在家裏好好養傷吧。”薛天仇沒有多說,帶著汪平走了。
雖然我心裏疑惑,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但卻也是很無奈。
下午,薛雅琪母親也出去,說是約了幾個好姐妹到泰國遊玩,囑咐薛雅琪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好好學習,期末考試爭取拿個好成績。
薛雅琪露出羨慕之色,不過還有半個月考試了,她也隻得聽從母親的話。
等薛雅琪母親走後,家裏除了兩個傭人,就隻剩下我和薛雅琪了。
以免尷尬,我馬上就回到自己房間。
隻是不一會,薛雅琪的房間傳來了動聽美妙的鋼琴聲,如泉水一般,空靈優雅,餘音繞梁。
正是我唯獨會唱的那首薛雅琪自編自唱的歌曲永恒。
隨著琴聲的響起,薛雅琪那清澈純淨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她談的好,歌唱的也好,二者相結合,婉如微風拂動的風鈴,帶著濃濃的古風,令人沉醉。
我不自主的打開門,站在門口,靜靜聆聽這美妙的音樂。
一曲終了,薛雅琪又換了一首,這回不是她自創的音樂,而是別的歌曲,依舊十分動聽。
隻不過剛唱到一半,琴聲和音樂突然就斷了。
我有些納悶,怎麼不唱了?
沒想到這時候卻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薛雅琪給我打來的。
我倆的房間是相鄰的,找我說話完全可以到房間來找我,居然給我打電話,讓我不禁苦笑,馬上接通了電話。
“路風,你在幹嘛呢?”薛雅琪笑問道。
“在休息。”我簡單回答。
“哦,你看下窗外。”薛雅琪語氣中似乎帶著一股興奮。
“窗外?”我愣了一下,不自主的看向窗外。
透過拉開的窗簾,可以看到此時的窗外正有一片片白色的雪花落了下來,如羽毛一般,純淨而美麗。
“下雪了。”薛雅琪笑著說道。
“是啊。”我下意識的回答道。
“真好。”薛雅琪莞爾一笑,“我記得我好像還欠你個人情,陪我出去逛逛吧,晚上請你吃大餐。”
“算了,下雪了,還去什麼?”我皺了皺眉。
然而我話剛說完,一個俏生生的身影已經站在我麵前,手機貼在那珠圓玉潤的耳朵上,精致的容顏帶著靚麗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渴望和殷切。
我不自主的掛了電話,有些為難的說道:“我身上傷還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