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看得出,三人都是練家子,身手奇怪,出拳如電,呈三個方向攻擊我。

黑臉漢子是最快的一個,也是我首先攻擊的目標。

他一記鐵拳直擊我的胸口,我身體每根神經都繃得很緊,拳頭還沒近身,就已經做出了閃避的動作,側身一閃,躲過他的攻擊,緊接著一招蛇打七寸,自取他的脖子。

黑臉漢子嚇了一跳,急忙後退。

不過他的反應和我的速度相比,還是慢了半拍,被我一下子戳中喉嚨,一聲慘叫,捂著脖子踉蹌著後退。

同一時間,左右二人的攻擊已經襲來,我猛然向左跨出一步,躲過右邊一人的攻擊,頭一偏,同時躲過已經到了麵部的一拳,明顯感覺到拳頭擦著我的耳垂滑過,使得耳朵有種火辣辣的疼痛。

我趁勢一把抓住了襲擊者的手臂,正準備施展卸骨術,卸掉他的骨頭,心中猛然閃過一絲念頭。

表哥在蕭千絕身邊坐了很長一段時間臥底,說不定他也施展過這一招。

如果我再施展的話,豈不是被老鬼和蕭千絕看出了破綻!

心念電轉間,我放棄了施展卸骨術的想法,而是改為抓著他的手臂用力一拉。

這家夥麵色陡變,不過身體已經失去了平衡,往我身上倒來。

我的十字拳瞬間出手,連續十幾拳如同篩子裏倒出的豆子一般,劈劈啪啪,最近剛突破的我速度相比以前,又快了許多。

這家夥哪裏能承受的住我如此迅捷猛烈的寸拳打擊。

十幾拳過後,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直翻白眼,身體還在抽搐。

這家夥倒地的瞬間,我已經感覺到背後的勁風。

我心中微微一驚,下意識的向前跨出三步,一轉身,後麵的襲擊者一拳落空。

他似乎不敢相信兩個同伴被我眨眼間反倒,怒喝一聲,一個衝跳,雙腳朝我飛踹而來。

看樣子他已經失去了理智,這一腳如果不能踢中我,勢必摔倒在地。

不過這兩腳加了衝跳的氣勢,如果被踢中,我估計也要被踹翻在地。

我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踹過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做出反應,一下子閃到一邊。

對方這招落空,狠狠的摔在沙發邊上,疼的齜牙咧嘴。

我趁勢,兩步向前,彎腰對著他的胸口一記猛虎出山。

一拳下去,就把對方打的喘不過氣來。

將三人都放倒在地,前前後後,不過花了一分鍾時間。我目光掃向蕭千絕和老鬼。

隻見二人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明顯沒想到我能夠這麼輕鬆迅捷的擊敗三人。

我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說道:“蕭老,我贏了。”

蕭千絕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有些感歎:“這身手真是了得,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馬軍。哎,估計幫我做事的一群人中,隻有他能夠打的過你,隻是可惜”

我剛才的表現勾起了蕭千絕的回憶,隻是想不到他居然會提到表哥,開始讓我心裏還有些打鼓,不過他話說完,我才明白,蕭千絕原來是有些懷念有表哥在的日子。

我心中冷笑,盡在這裏裝的假惺惺的樣子,當初老鬼在會議室折磨表哥的時候也不見你有任何後悔憐憫的反應,反而默許和縱容,想到這裏我心裏就有一股怒火燃燒起來。

我心裏思考的同時,老鬼卻有些不滿的提醒道:“蕭老,馬軍是警察的人,而且我還特意卻調查了一下,他上個星期已經離開西元市了,而且被警察保護著,他分明就是臥底,您還提他做什麼?”

蕭千絕不再說話了,收斂了一下情緒,說道:“你們三個起來吧,如果受傷的話馬上去醫院看看。”

三人相互攙扶著爬了起來,說了聲謝謝蕭老,就離開了包廂。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看我一眼,最初的嘲諷和鄙夷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