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冷瞳在外麵逛了很久,一直到晚上晚飯時間之後才返回冷家住的酒店。不僅是去了幾個我熟悉的地方,我和冷瞳之間也談論了很多關於之後比武大會方麵的事情。
等明天白天的時候我可以去問問孫家他們有沒有人知道關於這次比武大會新人實力排名的問題。
“這幾天你要是想出來的話就再給我打電話。”我做著打電話的手勢對冷瞳說道,這幾天就像是考試之前放鬆心情,我也不打算找人動手切磋。
“好,還會麻煩你的。”和我一個男人出來這麼長時間,饒是冷瞳一個習武之人也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分別之後,我走出酒店的時候眼角瞟到一個曾經見過的身影,我對這個身影不是很熟悉,應該隻是見過一兩次的人。
我努力在我的腦海裏回憶著,終於被我抓住了點什麼一下子想起來了。
“馮叔?”白天的時候我還想這個人沒想到現在就能看見。
自從在張家強他們家看見過這個人一次後就再也沒有碰見過他,張家強鋃鐺入獄,她老婆和他徹底劃清界限,並且把張凱翼的撫養權爭取到。張凱翼的三萬塊錢銀行卡現在還放在寢室我的儲物櫃裏,想來他是不準備要回去了。
“馮叔?馮修?”果然這兩個人是有關係的,既然馮叔在這裏出現,就不能不讓我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當時我就知道這個人非常不好惹,原來他是馮家的武修。
看來張家強倒了之後他就回到了家族,隻是不知道他在馮家原本是個什麼樣的身份。
“看來武修有很多人入世,隻是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罷了。也不清楚張家強是怎麼請到這個馮叔的。”馮叔沒有看見我,和他一起的幾個人一起出去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那個時候還不太清楚武修是個什麼樣的群體,隻是本能的感到他很危險,也是在之後才明白過來,他身上是有著氣勁存在的。
“我是不是害他丟了飯碗?”看來我和馮家的恩怨又增加了一層。
我回到孫家下榻的酒店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很多人應該都睡了。一日之計在於晨,武修很多都是睡得早起得早,生活規律有些像老年人,但他們可不是因為神經衰弱,隻是習慣了而已。
我這次的房間就不是之前梅姐安排給我的那種標間了,而是好很多的單人套房。
兩者之間給我的感覺其實都差不多,我對這方麵沒什麼**,隻要安靜一點沒人打擾,就是席地而坐以天為被也無不可。
冥革劍的劍胚在我的識海中安靜的孕育著,變化依舊很小,我試過多灌注一些真氣進去,它卻傲嬌般的不管不顧,依然按照自己的速度緩慢吸收我的真氣,與最開始那劇烈的反應判若兩物。
“你這意思是說我的真氣不夠精純?”我有些生氣,看來不突破境界到達築基的話,它還隻會是這樣的一個速度。
“看不出來還有些脾氣。”我沒有辦法,最後還是回到提升實力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