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次大會可能會碰到的對手,袁文瀚對沈家的飛爪當然非常了解,一個側身過後他的動作沒有停止,右手手掌撐地,一個漂亮的單臂翻身躲過了飛爪回來的攻擊。

沈衝右手輕輕一抖飛爪從新回到手上,他見袁文瀚已經從新穩住身形,就沒有再強行出手。

“該死,偏偏是肩膀,難道這也是他算計好了的麼?”沈衝暗自思考,如果剛才自己左手的飛爪也能飛出進攻的話,給袁文瀚造成的麻煩絕對不止這點。

這個回合明顯是袁文瀚占了上風,一個皮外傷,一個左手到現在才勉強能抬起來,對之後的對戰肯定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就看沈衝能不能及時的扭轉過來了。

不同於這邊,擂台另外一邊四個人的戰鬥也已經開始了。和這邊相比他們那邊的節奏就比較亂了,但也還沒到達看不過去的地步。

“還真是有意思,這是你方唱罷我登場麼,這邊兩人的攻勢稍緩,他們幾個倒是開戰起來了。”何太功腰間別著寶劍,嘴還在碎碎念著。

王玨告訴我關於何太功的性格之後,我們都很聰明的很少搭他的腔,但這還是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他該說話還是說,並且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

在我想來這何太功就是起到了一個解說的作用,一直說個不停,還好的是他的水平不錯,解說的都挺到位。

“沈衝果然也很強,不隻是飛爪,能在拳腳上跟袁文瀚抗衡到這個地步,可是很少有人能辦到的。”

的確,看起來他們隻是正常的交換攻勢,打來打去,可這中間的力量絕對不小,他們的氣勁可是都很強盛的,換成拳頭每一下都不是其他人可以防禦住的。

再加上變化的種種招式和他們賴以成名的飛爪和赤陽掌,把這場戰鬥說是決賽的戰鬥都有人信。

“這沈衝沒有參加上屆的大會真是可惜,如果他參加的話,王玨你可能都會被他斬下馬。”

“他確實很強。”王玨也不能不承認沈衝的實力,如果兩個人真對上還真不好說。

“不管怎麼樣,現在袁文瀚已經占據一定優勢,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了。”先前的那一掌都被我們看在了眼裏,沈衝受的傷不輕。

“是啊,我想他左臂很難能再抬起來了。”我也同意他的說法。

雖然現在表麵上看不出來什麼,可袁家的赤陽掌可不是浪得虛名,受到溫度那麼高的一掌,沒道理很快就能恢複。

“從他先前沒有用左手的飛爪就能看出一二,此時正在對峙的狀態也是他願意看見的吧。”

現在沈衝的確是在抓緊時間恢複著,他也知道這幾秒鍾的時間不可能恢複好,但是隻要不那麼疼了他就有那樣的毅力咬著牙把這場戰鬥進行下去。

一切都在向袁文瀚所想的方向發展,先前兩人互相搏命的打法的確是他費勁千辛萬苦才創造出來的,取得的效果也盡如人意。自己受的傷比想象中的輕許多,反觀沈衝中了自己勢在必得的一掌肯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