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成因為輸給冷瞳獨自出來喝悶酒,結果讓我們給看見,我們也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接觸一下曹天成,便不請自來跟他拚桌同喝酒。
“女人怎麼能跟男人一樣,她們隻要在家裏做做家務看看孩子不就好了麼。”曹天成這種想法根深蒂固。
我搖了搖頭,沒想到曹天成跟他們年齡差不多,結果想法還跟老一輩一樣,認為女人難登大雅之堂。
“可現在的結果是你認為應該去做家務的女人戰勝了你,而你隻能在這裏喝悶酒。”我知道一時半會兒很難改變曹天成的想法,但也不想讓冷瞳在他眼裏變的一文不值。
曹天成聽罷我的話,又拿起一瓶啤酒猛的喝了起來。
“你就別刺激他了,我看他已經夠鬱悶的了。”褚林科及時出來打圓場,沒看出來他的酒量真的很不錯。喝到現在謝然都開始有些迷糊了,而他還是跟來的時候差不多,一點都沒喝醉的樣子。
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除了我一點都沒醉,最能喝的居然是褚林科,謝然這個之前一直在張羅喝酒的家夥反而是最先躺下的,要知道曹天成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喝了很久,謝然這個北方的漢子反而沒有喝過人家。
和他們狼狽一身酒氣的樣子完全不同,我依然神清氣爽,讓那個時候話都說不利索的褚林科很是驚訝了一番。
“這就是讓謝然等人驚訝的地方麼?”他忍不住這樣想到。
就我現在這個狀態,就算交警過來查我們,我也不會有絲毫問題,酒精含量根本不可能超標。
事實也確實如此,等我回到酒店的時候,金雪兒還奇怪,怎麼我身上一點酒味都沒有。
其實我衣服上還是會有一些其他人說話傳過來的酒味,不過在外麵用冷風一吹很容易就散了。
“之前五個擂台,昨天四個擂台,今天就變成兩個擂台了。”今天的比賽隻有四場,依然分成上下午,留下的隻剩原先甲組和己組所處的擂台,其他幾個已經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拆除。
不得不佩服大會組織的這幫人,效率還真快。為了讓兩個擂台下麵的觀眾不至於太擁擠,僅僅用一晚上的時間就清除的一幹二淨,我們到來後麵對空曠許多的場地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再然後應該隻剩主擂台了。”今天過後可能剩下的這兩個小一點的擂台也會被拆掉。
“話說,你感覺怎麼樣。”我轉頭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謝然問道。
他昨天喝得酩酊大醉,最後還是我和褚林科架著他回到他住的酒店,他一家族的人沒有太過意外,從知道昨天會回去晚的時候就知道他肯定又是出去喝酒了。
而曹天成雖然也喝得昏昏沉沉,但送到他酒店後,他自己還是能勉強回去,不用我們太過幫忙。
“挺好的啊,怎麼了?”謝然似乎已經忘了昨天自己喝醉酒的樣子。
“酒量這麼差還張羅喝酒。”褚林科搖搖頭,對著家夥有點無語。
“誰說酒量不好就不能喜歡喝酒。”謝然嘴硬道,“再說我也喝了很多,一般人早就讓我喝下去了,哪像你們,跟個酒缸似的怎麼喝也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