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糾結著這個問題的同時,葉景良和大聖已經帶著我穿過了操場,出了校門,在校門口,我們攔了一輛出租車,便擠了上去。
“師傅,去國會酒樓。”葉景良報了目的地,車子便開了起來。
國會酒樓,在海博市可以算是數一數二的豪華酒店,我這種窮人家的孩子,別說去那裏消費,就連路過的時候,都感到一絲絲的害怕,感覺自己完全配不上這裏的任何東西。
不一會兒,我們便到了國會酒樓,下了車,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幢非常氣派的大樓,23層高的樓全部是由玻璃幕牆包裹著,反射著耀眼的陽光,在大門前是一座噴泉,上麵是一個舉著槍的女人的雕塑,朝天的槍管裏不斷地奔湧出白花花的水柱,兩邊是停車場,都停著上百萬的跑車和suv,保時捷,法拉利,什麼的名車有很多輛,走過停車場,便來到了酒店門前,順著旋轉門進到酒店裏,大廳裏麵非常的富麗堂皇,期間走過去了客人們,每一個都彰顯出濃鬱的富人氣息,這讓我更加感到無地自容了。
跟著葉景良和大聖徑直走到裏麵的一個包間門前。
推門進去,出乎我的意料,裏麵坐著三個人,言宇和韓薇我倒是認識,但另一個我並沒有見過。
“言哥,我們來了,人給你帶過來了。”
“怎麼樣,我說過,他絕對會來找我們的吧。”
“我一會去,正好看見東朔來班上找你,我說你好好的幹嘛讓大聖和我回去接人。”
合著言宇早就算到我回來找他,不過,我倒是更好奇另一個人是誰。
“介紹一下,黃子傑,言哥在分校的兄弟。”葉景良便為我介紹起來。
“久仰大名,請多關照。”我連忙上去應和著。
人到齊了,服務員便開始上菜。
吃了一會,言宇便起身站了起來,走過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出來,看來有事和我說。
出了包間,言宇領我來到酒店頂樓的天台。
言宇點上一根煙,便問我:“來找我是為了劉濤的事吧。”
“嗯,我昨天回去仔細的想了想,覺得劉濤歸順我的速度太快了,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沒那麼簡單。拿不定主意,所以才來問問你。”
“有時候,光靠想是想不出來,你隻能先看劉濤的反應,根據他的行為判斷他的目的,簡單地說,就是敵不動我不動,千萬不要把自己暴露出來,別太張揚,高調做人低調做事,這年頭,低調點沒壞處,你現在麵對的隻是劉濤,這個人沒什麼太多的心眼,你倒是可以先利用利用。”
“可我還是有些擔心。”
“目前劉濤你可以放心的用,嚴商派劉濤來是不假,但是這對他來說是一筆幾乎穩賺不賠的買賣,劉濤現在在嚴商手下,在外人看來確實是件比較光榮的事,可是,這種光榮是建立在劉濤任嚴商叫爺爺的前提下,他聽話,還能在學校裏耀武揚威,他不聽話,嚴商能讓他裏外不是人。對於嚴商,這種人,留在身邊也是個不安定因素,說不上哪天會東窗事發,還不如物盡其能,既能臥底,又能保證自己這邊的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