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葉敬之
“既然如此,看來陌城是不能久留了。”穆青嫣聞言,挑眉提出了意見。
君臨眸底漫過寒色,開口冷冷地說道:“張青把東西收拾一下,啟程回京城。”
“是,屬下現在就去準備……”
這一夜,陌城注定了是個不眠之夜。
大端的大殿之上。
“穆凜駐守邊境陌城,是先皇親自下旨的,聖旨更是當著百官的麵前頒發下去的。皇上,您現在說要收回,怕是對邊境的防守非常的不利。”
文武百官位列於大端的朝堂之上。
其中的兵部尚書嚴謹聽到了君遠提出要收回穆凜的兵權的時候,直接出列直言不諱地說道。
“再說,皇上新帝之初,朝堂不穩,老百姓日子難過,皇上這時候收回穆凜的軍權實在不妥。若是,朝令夕改,朝廷的威信,皇上的威嚴何在?”
君遠冷冷地看著出列的兵部尚書嚴謹,聽著他的話,眉頭緊皺。
“可有大臣持有另外不同的意見?”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大部分人幾乎都是默認嚴謹的話,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
站在這個朝堂之上的人,都知道真正能夠說話算話的人,隻有四王爺君臨。
今天,不知道為何自從登上帝位就沒有怎麼路過麵的君遠,為何會突然讓百官上朝。
雖然,知道君遠沒有實權,但是,做做樣子還是要做的。
誰知道,這帝皇之家,內裏的鬥爭是如何的。人家一家人關上門,怎麼打怎麼鬥,那都是他們的事兒。
身為臣子,自然是做臣子該做的事情,而上朝就是臣子該做的事情……
“臣覺得皇上說的對,穆凜經此戰役,身體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傷,邊境環境惡劣不宜修養生息。皇上仁厚,讓穆凜回京修養身體正是好事。”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抬眸看向說話的人,這人是穆寒山。
“穆將軍也是行軍打仗多年之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邊境重地不能隨意更換將領,這樣很容易會讓邊境造成漏洞被敵人有機可乘。你這麼說,是想陷皇上於不仁之地嗎?”葉敬之看著穆寒山,認真而嚴肅地說道。
穆寒山聞言,對上了葉敬之的雙眼,說道:“葉大人從邊境回來,難道,不知道邊境究竟是個怎麼惡劣的地方?難不成,本官就事論事也不行嗎?怎麼就要把別人的好意,胡亂猜測!”
葉敬之淡淡地說道:“就是因為我從邊境回來,才知道邊境的不容易,也知道邊境並不是誰都能夠看守住,為大端守住國門。而且,大端短時間內不可以更換邊境將領,這是有關於士氣的問題。一鼓作氣才能夠,士氣長存,若是隨意調換將領,絕對影響軍心。”
“穆凜,大概並沒有你說的那麼重要,邊境守衛的將領誰去不是一樣!”穆寒山冷著一張臉,說道:“當年,我在邊境守衛的時候不也是說走便走,皇上的話,哪有臣子能夠不聽的。皇上說的話就是正確的,身為臣子定當照做才是。”
葉敬之也不惱,還是一如既往地淡然,說道:“這事情,我看皇上也是做不了主。”
不管,君遠想做什麼,也不管穆寒山如何步步緊迫,這朝堂之上,他是答應過了君臨要好好的守住,那就沒有人能夠越軌。
君遠聽了,滿臉的不悅,沉聲地說道:“葉敬之,現在是你當皇帝,還是朕當皇帝?朕做的決定,你也敢質疑?”
此話一出,朝堂上的氣氛瞬間變了,站在那裏的大臣們,都感覺到了如芒在刺。
葉敬之聞言,看著滿臉不愉,黃袍在身上的君遠,神色平和地說道:“皇上息怒,臣隻是實話實說,這是先帝跟臣說過的事情。先帝曾經給臣一道聖旨,就是任命穆凜為永久的三軍最高統領,兵權由他監管,穆凜隻要不做謀逆之事,永遠不能剝奪他的兵權。”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先帝還曾經下過如此一道聖旨。
文武百官不禁都偷偷抬眸去偷看君遠的神色,隻見君遠的神色難看的能夠黑死人,心中更是多了幾道盤算的小九九。
現在的朝廷裏,幾乎所有人都是為四王爺命是從的,誰敢不要命的跟四王爺對著幹。
當然,也是有君遠的人,隻是這些人若是能夠做到點什麼,那,四王爺君臨也不能獨攬大端的朝政了。君遠也不會自從登基之後,便沒有真正的上過朝。
以往上朝,隻要四王爺在,君遠就是個擺設而已。真正能夠為大端朝廷所有事情拍板的人,是四王爺君臨。
說起來,最近四王爺好像消失了一般,也不知道是去哪裏了?難道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