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提起穆凜這兩字,他的心就堵的厲害。
該死的,有誰比他堵心嗎?
光是一個穆凜還不夠,還要給他招蜂引蝶的引來,楚縉,楚荀,君卿臻,君閻烈……
該死的小妖精!
就算不出門都能夠招來那麼多男人……
想到這裏,君臨的薄唇緊緊地抿著,心頭一股怒火無處發泄。
“該死的東西!”君臨低低的怒吼一聲,卻找不到發泄的對象。
“死女人,臉色跟驟雨一樣,說來就來。追風都給了穆凜了,她還想怎樣?”想起她那一副覺得他虐待了穆凜的表情,就火大極了。
然而,即使如此看著,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哄女人,從來都不是他的強項。
他要抱抱她卻被她拒絕了,還被趕來了書房。
嗬……君臨有些發愁地看著正房裏的窗子,發呆。
院中。
“主子不是已經讓張赫把追風帶去邊境給穆凜了,王妃為什麼還不開心,還要趕王爺睡書房?”張青就很不明白,王妃為什麼要這麼做?
“哎呀,女人心海底針嘛!任憑,我們怎麼想也是想清楚了!”邵東走出來,輕聲地說道。
張青不由的轉眸,說道:“那總的有個理由吧?”
邵東不緊不慢地說道:“哪裏需要什麼理由,女人生氣需要理由的嗎?”
“那麼深有感悟,你是從哪裏感悟出來的?”張恒在一旁忍不住地開口問道,眼中看著邵東的眼神意味深長。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自有顏如玉。”邵東搖頭晃腦地故作神秘地說道。
“切!還以為你能夠說出多別出心裁的見解呢!”張青說道。
邵東聽言,也不生氣,隻是轉了個話題,說道:“寒嘯現在藏匿在楚國的邊境,而且大端的邊境與楚國的邊境那麼近。大端邊境的軍隊實力早已經被故意放鬆了,穆凜在邊境做的最對的就是要把軍力提高,若是這個時候,寒嘯再對大端的邊境攻擊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任何人知道這樣的情況,都會想盡辦法來攻擊大端的邊境的。
“那麼說,王妃擔憂的還是穆凜的安慰然後想去邊境。”張青說到這裏,神色也緊了緊,一臉的正色。
說到此時,張恒也變得收斂神色,眼神肅穆起來,說道:“就是因為這樣,主子才生氣。而且,我也不希望王妃去邊境,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邵東聞言,側目,說道:“雖然,我聽了暗衛的彙報楚國的時候的戰況,但是終究不是跟你們一起身臨其境。連張恒都說非常危險的事情,那絕對是不宜去的。”
張恒沉聲地說道:“寒嘯實在是太強了,而且,他是一心要王妃命的!”
聽言,張青和邵東都齊齊皺了皺眉頭。
張恒想了想,對著張青便又開口說道:“主子讓你去找歐陽禦的蹤跡,你找到了嗎?”
張青搖搖頭,開口說道:“楚荀的人傳來消息,還沒有找到歐陽禦,而我們派出的人也沒有找到歐陽禦的一絲兒線索。”
“那歐陽禦有沒有可能真的被寒嘯給抓住了?”邵東凝重眉頭,問道。
歐陽禦是穆凜的生父,若是真的寒嘯抓住了,那麼絕對是會對穆凜造成非常大的威脅的。
“應該是沒有被寒嘯給抓了!”張青想了想,說道。
想起寒嘯親自攔截的時候,做的事情,若是真的抓了歐陽禦,那麼應該第一時間拿來換解藥了。
然而,寒嘯卻沒有能夠拿出來!
聞言,邵東眼中滿是不解了,說道:“那歐陽禦究竟是去了哪裏了?”
“問題就是不知道!”張恒很是無奈地說道:“現在,最怕就是歐陽禦遇上了寒嘯,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打起來誰能夠贏。”
越是未知的事物,人就越是害怕。
“那麼說寒嘯那麼厲害,那王妃是怎麼逃過的?”邵東聽著更加的好奇了。
張恒與張青對望了一眼後,說道:“王妃武功不俗,更重要是,王妃秉承的信念給了活下去的理由。”
“什麼?你的意思,我不太懂!”邵東聽到這裏有些傻眼了,這是什麼跟什麼?
“王妃秉承是為了打贏什麼方法都能用,隻要能活命。楚國的時候,王妃用暗器,暗器上淬了毒,寒嘯沒有能避開王妃的暗器,中毒了。”
聽到這裏,邵東的頭發緊繃,心裏想到以後還是絕對不能惹王妃。
而此刻,君臨望著窗外的眼神,閃過情緒,裏麵的光芒隱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