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是隨便走走。”
談沐說了隨便走走,對方卻還在跟著。
跟了幾個步,男人問道:“我新打的魚,你不?”
談沐搖搖頭。
男人之前也送過幾次東西,談沐。
烏河很能幹,現在並不缺吃的。
被連連拒絕的男人,笑容淡了淡:“你隻願吃烏河的食物麼?”
“活不長久的,談沐,你應該有個新選擇。”
寨子裏的人愛咒烏河死。
顯然,前的這個男人也不例外。
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談沐,聲音帶著點笑,但表情卻陰沉。
“不止會死,你也會死。”
男人聲音放輕了幾分:“如果你願住在我家,願做我的婆娘,我會救你。”
談沐:“?”
什麼玩兒?
這是討做婆娘?!
談沐在寨子裏總是穩著溫和無爭的人設,想到落在有些人眼裏,既然成了可以捏的軟柿子。
壓下心頭的火氣,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讓我跟著你,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譏誚一笑:“我知道你這的人不愛學文化,但想到不學文化的人,能蠢的連豬不如。”
談沐被勾出了火,說的話自然不客氣。
零零瘋狂滴滴滴的響著警報聲。
“談沐,別說了!別在這裏樹敵!”
“這裏的人除了小烏河,人手上沾過人命,連人肉吃!”
零零情急之下,寨子裏這些人的底兒掀了。
談沐對這個卻一點不外。
開嘲諷開夠了,扭頭就打算換個方逛。
但想到,男人不依不饒,攔了不讓走。
“我討你當婆娘是給你臉,你這麼不知足,就別怪我了。”
男人魚丟到一旁,伸出手放到唇上,吹了個哨子。
哨子一響,四周的叢林裏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
緊接著,不知名的蟲子嗖嗖嗖的爬出來。
談沐來這兒之後,對這些蟲子看麻了。
按了按太陽,警告著男人:“你敢放蟲子咬我,烏河不會放過你。”
男人嗤笑一聲。
“我就是你睡了,也不敢跟我作對。”
烏河自小在寨子裏長大,這些人從小欺辱,竟然硬生生的欺辱成了習慣。
似乎是覺得,烏河永遠不會反抗。
談沐在心裏暗罵了一聲。
如果是烏河,恐怕也忍不住這裏給毀個幹淨。
眼看著蟲子越來越多,談沐皺了皺眉,更想走了。
男人一步步近,看樣子是真不打算做個人了。
“烏河保護不了你。”
男人嘴裏還在說著:“因為這個這樣子隻有我看上你了嗎?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城裏人,從來是第一起,就已經被盯上了。”
“滾。”
談沐不耐道:“別來惡心我。”
零零已經在慌了。
甚至開始兌換能夠自衛的工具了。
可等男人再接近,談沐就淡定的拎起掛在脖子上的木哨,力一吹。
這個木哨是烏河做的。
跟口哨的聲音不一樣,木哨的聲音刺耳響亮。
聲音響起,談沐眸光一動,腦海裏忽閃過一道靈光。
十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