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條蛇似的在他身下扭動著,她貪戀他身上的冰涼,捏著嗓子媚媚地叫著。
那嗓音像是對蘇修瑾的鼓舞,早已經忍得快要爆炸的蘇修瑾伸出手撕扯掉裙子,從背後貼近她,親著她的後背,雙手揉著她最柔軟的地方,雙腿也在不斷的糾纏。
這是一場火焰般的接觸,猛烈的幾乎讓人窒息。
前戲過後的熱情極為高漲,兩個人都發出愉悅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呻-吟就像是動人的歌曲。
簡童的雙腿緊緊的纏繞在對方的腰上,隨著韻律擺動。那股藥力在讓她不停的索取,可人都有疲倦的時候,一場又一場的熱浪襲來,她幾乎睡過去,又被弄醒,足足被折騰了一個晚上,連蜷縮著的指尖都充滿了倦意。
直到這個時候蘇修瑾才覺得自己舒緩了不少,心滿意足地摟著人睡覺。
簡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稍微一動彈,渾身酸痛,疲倦的坐起身時已經是日上三竿,然後發現自己全身果著,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很禽獸。
身邊躺著一個男人,蘇修瑾,對方身上全是抓痕,也很禽獸。
兩個人都挺禽獸的,所以也就扯平了。
簡童揉了揉眉,伸手推了推蘇修瑾,把人推醒以後滿麵複雜的問:“我們是不是做了?”
其實蘇修瑾早就醒了,隻是在裝睡而已,因為要想很多的說辭,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應付過去,並且不讓她生氣。
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告訴她真相,她被人下了藥,他是來當解藥的。
萬一她懷疑是自己派人下藥的呢?畢竟自己當時出現得很及時。
蘇修瑾毫不懷疑自己的人品在簡童那已經排到了最低。
“回答是與不是很難嗎?”簡童對於失-身這件事的看法還是很複雜的,雖然一直想睡他,但真睡到了,還是有些不自在。
蘇修瑾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目光緊盯著她,想看她的反應。
簡童沉思著,算著自己的排卵期,很巧,這幾天正是容易受-孕的時候。抬頭,目光直視他,嚴肅地問道,“昨天晚上戴套了沒有?”
如果說昨晚的埋頭苦幹都成空了,她想哭……
蘇修瑾嘴角微微一抽,當時自己都忍得抓狂了,身體裏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
好不容易有釋放的機會,誰會想得到戴-套這種事情?直接提槍上陣。
但如果說自己沒戴套,豈不是顯得自己很不負責嗎?
他選擇了一種含糊的說法:“戴是戴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很猛的,套子破沒破就不知道了。”
他算是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這條後路直接打破了簡童所有興奮的想法,坐起身子揉著腰,有些委屈,自己豈不是被白日了?
她一想到自家寶貝兒子還等著自己,眨著滿是小星星的眼睛,軟軟糯糯地喚著自己媽咪,她頓時又充滿了力量,“總裁,你睡了我。”
“嗯,我會對你負責的。”蘇修瑾巴不得簡童讓他負責一輩子。
“我不要你的錢。”簡童臉紅了,耳根子也紅了,“你讓我睡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