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件淺杏色的睡裙,領口有些開,不過胸部包裹的很完好。
夏一涵換好了,走到葉子墨麵前。他抬眼掃了一下,淡漠地說:“把內衣脫了。”
她咬了咬唇,隨即背轉身去解開胸罩的扣子,挑掉帶子,從睡裙領口拿出來。
“把那東西放下,轉過身。”
夏一涵隻好轉身順手把胸衣放到沙發的扶手上,然後站在他麵前。
此時已近黃昏,秋天的黃昏有些冷,她隻穿了這一件薄如寒蟬的睡裙,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夏一涵覺得很羞,很尷尬,而葉子墨也沒有錯過那道風景,故意往她那裏看。
“嗯。”他哼了一聲,沒什麼溫度地吩咐道:“下一件,這件太保守了。”
“是,葉先生。”夏一涵答應著又去了睡衣堆裏,挑了一件暴露些的,是一件桃紅色的性感內衣。
穿好以後再次走到葉子墨麵前,連她自己都覺得這種睡衣像是跳豔物的人穿的,又俗,又豔。
她隻是不知道,別人穿這樣的睡衣興許會不好看。可她的氣質穿上這樣一件衣服,卻顯得很空靈。
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風情萬種。從窗子裏透進來的風吹動著紗質的睡衣,她最美的風景若隱若現。
就這樣站在他的麵前,展示著她自己,夏一涵已經坦然多了,不過內心裏還是很局促,臉也在不自覺地泛紅。
“過來!”他沉聲命令,她更往他身邊走了一步。
“再換一件,這件太俗了。”
其實林菱挑的睡衣,隻有兩三件是不太俗的,其他都像是跳豔舞專用的。
夏一涵猜想,林菱是故意這麼做的,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林菱不喜歡幫她買衣服,她很可能也喜歡葉子墨。
把所有的睡衣睡裙都看過一遍,最終夏一涵選了一件黑色絲狀的。
那差不多是一件情趣睡裙,穿上去,露出的地方多,遮住的地方少。
她穿好後走到葉子墨麵前,他則像審視商品一樣審視她,從上看到下。他的眼光中並沒有太多的欲望,隻是一種冷然的打量。
這一次她很自覺,沒有要葉子墨命令,自己就走到他伸手可以觸及的地方,靜靜地站著。
他的大手不客氣地罩住她,對自己的敏感,夏一涵感覺很局促不安,卻又不能表現出抗拒。偶爾身體緊繃了一下,她又在心裏跟自己說,要放鬆。
他的眼睛始終冷冽地盯著她局促的小臉,不帶著絲毫感情。
他拿開手指,伸手一拉,她便跌坐他的懷裏,緊接著撕拉一聲響,她身上的睡裙應聲而碎。
“這回知道我為什麼要讓林菱給你買衣服了嗎?”他的聲音冷冷的,儼如帝王一樣居高臨下。
“我知道了。”
這些衣服,不是給她穿的,是穿給他,讓他撕著玩兒的。她對著的地方正是穿衣鏡。在鏡中,她看到自己有多狼狽的在他手底下顫抖。
他這樣的羞辱,讓她心裏對他愧疚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不敢再往那邊看,緊緊地閉上眼。
“睜開眼看著。”他冷然命令道,她咬了咬嘴唇,又一次把眼睛睜開。
鏡中的女人酡紅著臉,這樣的畫麵也許一生她都不會忘記,不用他說什麼,她也明白,他就是讓她知道,她是玩物。
“這種感覺好嗎?”他挑眉問她。
在他葉子墨的世界裏,永遠都是這樣賞罰分明。
她挑戰了他的底線,踐踏了他的自尊心,所以這些都是她該承受的。
夏一涵苦澀的一笑,說:“如果您希望我感覺好,我就覺得很好,非常的好。如果您希望我感覺到的是痛苦,那您也很成功,我覺得很痛苦,很羞辱。”
……
懲罰結束以後,葉子墨依然麵色冷漠。
“穿好衣服,出去吧!”
夏一涵雙腿發抖,下了床,穿上內衣,穿上她的那件女傭製服。
“把這些都抱到你房間放好,我有需要的時候,隨時穿過來見我。”
“是,葉先生。”這四個字,很輕,卻有種恨意。
她也許是做錯了,不該拒絕他的好意,她現在已經領悟到了,在他麵前,她就是要永遠接受。
不管他要她幹什麼,她都要平靜的接受。
夏一涵抱起那些睡衣,艱難地往門口走,期間滑溜溜的睡衣總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