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豈止是打我們?她還帶人砸了我們家!”

司徒嬌忍無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們說這件事算了嗎?為什麼就不聽我的?為什麼要愚蠢到去綁架她,還毒打她?!”

“還不是因為我們覺得上官馳不會插手這件事。”

“他怎麼不會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別人的虐待,是個男人都不會不管不問的!”

阮金慧像是撿到理一樣,仰起下巴問:“對,是個男人都不會不管不問,那現在你的妻子也被別人虐待了,你打算怎麼辦?”

司徒長風腳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頭痛欲裂的坐到沙發上,雙手揪著頭發,已經預感到這次是觸了老虎的眉頭,怕是日子要不好過了。

阮金慧諾諾的走過去:“老公,事情會不會很嚴重?要不我們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緊。”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氣又能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留在這裏也隻會是死路一條,他沉默了許久後,痛心的說:“三天後離開,這三天讓我把資金周轉一下。”

上官馳信守承諾,天黑前回到了醫院,手裏還買了一束火紅的玫瑰,這是他第一次買花給司徒雅,心情竟然比當事人還要激動。

推開病房的門,卻臉色驀然沉下來,在司徒雅的病床前,坐著一個他很不待見的人,便是暗戀司徒雅的江佑南。

“你怎麼會來這裏?”

他不悅的質問。

江佑南站起來,撇一眼仍舊在沉睡的司徒雅,輕聲說:“我來看看她。”

“她有我會照顧,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剛才一進門,看到江佑南撫摸他妻子的臉,心裏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數秒,挪步往病房門邊走來,經過上官馳身邊時,突然停下來說:“如果不能保護她,那就趁早放了她,會有人給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馳忍無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按在牆壁上警告:“再敢對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別怪我不客氣。”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抓住上官馳的衣領,切齒的說:“我對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認識她的時間早,而你隻是比我運氣好,幸運地成了她選中的目標。”

砰,上官馳一拳砸在他臉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債,揚手還了一拳,就在戰爭一觸即發時,司徒雅被驚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們要在一個病人麵前上演武力表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