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少,寧顏雨是我送給蔣少的女人,你說要帶走就帶走,是不是太不給我們麵子了。更何況,你是不是應該問問寧顏雨的意思。”項易揚也坐在一旁笑道。
隻有龍瑾川,在蔓蔓看了他一眼時,別開了眼。
“寧顏雨收了你們多少錢,我顏君禺開雙倍支票奉上。今天兩位就算賣給我顏君禺一個麵子,人我一定要帶走。”顏君禺人已經擋在閔蔓蔓身前,擔心她衝動起來做傻事。
“顏少,為了一個寧顏雨,哦,不對!”項易揚不懷好意的看著閔蔓蔓,“應該是你的前妻才是,你這麼得罪我們,值得嗎?”
“我得罪你們了嗎?”顏君禺眼眸直視項易揚,“項少,你也說你把寧顏雨送給了蔣少,現在我問的是蔣少的意思!”
項易揚臉抽了抽,笑著忍下了這口氣。
“蔓蔓,你們回去吧!”寧顏雨看著這三個人,都是城中金字塔頂尖兒的人物,這麼重的火藥味,要是真幹起來。他們打過了是解氣了,最終受苦的還是她們。
“蔣少,一句話,這個人情你賣不賣給我顏君禺。”顏君禺當沒有聽到寧顏雨的話,直接問蔣柏言道。
蔣柏言攤開手笑道:“既然顏少認為這個女人值得你賣個人情給我,我蔣柏言何樂不為,人你帶走吧!”
蔓蔓聽了,忙把寧顏雨拉以自己身邊。
“那我們先走了,改天我給你電話,我們再吃飯。”顏君禺讓閔蔓蔓帶著寧顏雨先出去,自己再跟上。
在坐的,麵麵相覷,又開始了酒肉生活。
顏君禺在開車時給於健打電話:“於健,你照顧好川島先生,我先走了。”
閔蔓蔓聽他的語氣,知道他真的是陪客人來應酬的,便道:“你上去吧,我們自己就可以回去。”
顏君禺看了她一眼,不說話,直接開車。
閔蔓蔓陪顏雨坐在後座,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車裏一時安靜的死死的,誰也不說話。
好半晌,顏雨吸著鼻子說:“蔓蔓,謝謝你!”
“顏雨,如果你真的要謝我,就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你和那些人斷了,好不好?”蔓蔓握著她的手說道。
寧顏雨苦笑,她走到現在,怎麼可以想斷就斷,說回頭就回頭。
顏君禺從後視鏡看了寧顏雨一眼,像寧顏雨這樣的女孩,他碰到了太多。他曾經玩的最厲害的時候,身邊送上來的女人盡是寧顏雨這樣的。以他對蔣柏言的了解,他多半是看中了寧顏雨。他們之間玩女人多的去了,蔣柏言從不會向他們這些發小要女人。項易揚把寧顏雨送給蔣柏言,定是他也看出,蔣柏言對她有了興趣。
他們這些大少,若是看中了哪個女人,不玩殘玩膩是不會放手的。
蔓蔓是不知道這一層的,若她知道這一層,定會奮不顧身的要去找蔣柏言交涉。以前她是顏太太,蔣柏言多少會給他點麵子。現在要是她再傻的孤身去找那些人,不知會被那些人耍成什麼樣。幸好剛才他維護閔蔓蔓的心思很明顯,他們應該知道,閔蔓蔓還是他的人。不由的,他看了眼閔蔓蔓。她隻顧著安慰寧顏雨,這一刻他甚至嫉妒起寧顏雨了,她要是有對寧顏雨的十分之一關心對她,他都滿足了。轉而,他又嘲笑自己,何是他顏君禺變的這麼的卑微可憐!
送她們到了小區門口,顏君禺要送她們上去。閔蔓蔓攔住他:“我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她抱著顏雨進去,剛走幾步又回頭,不自在的對他說:“今天,謝謝你!”若不是他,她不可能這麼輕鬆的帶走顏雨。
顏君禺扯了扯嘴皮,目送她們進去。
蔓蔓抱著抱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顏雨到浴室已經一個小時了,她也不不去催她。不一會兒,寧顏雨終於從浴室裏出來,看她還沒有睡,臉上很不在自在的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呢!”
蔓蔓不說話,隻看著她,看樣子是想跟她談談。
寧顏雨坐到了她身邊,說道:“現在是不是對我特別失望,後悔認識了我這個朋友!”
蔓蔓看著自己的這個好朋友,她強撐著微笑,她的眼角含著苦澀,她問道:“為什麼要這樣?三年前,也許你沒有選擇,但是現在,你也沒有嗎?”
“因為,在這個世界裏,我發現我除了這樣,我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寧顏雨悠悠的說著,眼角開始發紅,“蔓蔓,我再也無法拿起像機,別的工作我也做不了,除了回藍夜,我還能做什麼呢?正巧我再次遇見了項易揚,他可以給我機會,我忍受不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