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人會有這麼脆弱嗎?嗯?”說完,他拉她到餐桌前坐好,開始給她剝龍蝦。
蔓蔓拉住他的手:“我們都有傷,怎麼能吃海鮮。”說完她把意大利麵端過來,“我要吃麵!”
顏君禺也端過來麵,兩個人也是餓極,狼吞虎咽的吃起來。蔓蔓吃相粗魯,小嘴鼓起來,嘴邊還粘了醬汁。要是別的人這般吃態在他麵前,他也許會冷眼鄙夷。此時,看她吃的個小孩似的,反而笑出來:“閔蔓蔓,也許上輩子你就和淑女有仇!”
蔓蔓瞪他,決定不理他,繼續吃她的麵。顏君禺反而過來,輕哈道:“你嘴角有醬汁,沒關係,我幫你吃掉。”說完,他輕舔她的唇角,繼而將她的小嘴整個的含住。
蔓蔓被他挑逗的臉頰通紅,半推半就的任他吻。誰吃這個男人得寸盡尺,一把將她撈到自己腿上,解開了她睡袍的帶子。
“喂!”她急忙去拉自己睡衣的帶子,“我還沒有吃完了!顏君禺,快放手啦!”
君禺後裏拿著叉子,將意麵卷成一團,放到她嘴邊:“吃吧!我說了,讓我來喂你!”
蔓蔓看他一臉挑笑的樣子,氣的癢癢的,還是張大嘴吞下。結果是,剛剛被他舔的幹淨的小嘴又多了圈鮮紅的醬汁,還有一滴滑下來,落到鎖骨處。
他眸光一黯:“你看你,吃東西還像小孩子,吃的到處都是。”說完,他舔著鎖骨,呼著熱氣將醬汁一點點的舔的幹幹淨淨。
他的唇很熾熱,舔的她汗毛豎起,手不由的放在肩上,也沒力氣推開他。
顏君禺抬起頭,看她薰紅的臉,迷醉蒙朧。他傾近她,到她唇邊輕輕的吐氣:“你嘴角還有醬汁,我幫你舔到。”他極色情的伸到舌尖,在她唇邊一點點的細細的舔,直到將她的唇邊舔的紅潤發光。“好了,沒了!”
蔓蔓哪裏扛得住他這般的挑逗,低下眼瞼,腿間更是被熾熱的硬物抵著。她當然明白那是什麼,臉更紅了,身子也更著發熱,很本能的起了反應。
顏君禺拿起了杯酒,放到她的唇邊:“來,喝點灑!”
蔓蔓看著他,分開了唇瓣,結果不知是不是他故意,酒杯移開了她的唇。紅果果的酒汗順著她的嘴角如一灣灣小溪滑過她細到致的頸,滑到她衣內。她糾緊他的衣服,不滿的看他:“顏君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的。
“都跟你說了,吃東西要小心,怎麼連喝個酒都能弄到處都是。”顏君禺嘴裏說著她,嘴角卻含著笑意,拉開了她的睡袍,舔著她的嘴角,頸部,一寸寸的肌膚沒有一處放過。最後他索性將一桌的菜掃到地上,直接將她放在餐桌上,把她當美味佳肴吃得幹幹淨淨。
這一晚,他們極致的纏綿,從餐桌上到房間的大床上。顏君禺的花樣百出,把她擺成了各種姿勢,蔓蔓根本敵不過她,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到了淩晨的時候,他還不肯歇。她終於發現不對勁了,顏君禺麵色通紅,額際好像有血痕。她的手一探到他的額際,火燙的厲害。她推打他:“顏君禺,你停下來,你在發燒。”
顏君禺正是興致正濃,臉埋在她頸邊,吮吸著她身上的香氣,極力在她身上尋著一處沒有痕跡的地方,又吸又咬。“放心,我沒事,我身體很好,不會發燒的。”說完,在她體內深處的硬物又動起來。
蔓蔓一麵要抵著身子的快意,用力的推翻他,這才將他的臉看清楚。他臉紅的不可思議,額際的綁帶上有一大片血暈。她忍著身體的不適,下床打內線電話,讓人叫救助護車。
顏君禺伸手去拉她:“蔓,回來,我沒事。那點小傷不會有事的。”
蔓蔓找來睡袍穿上,房間裏根本沒有衣服,她隻好再打電話,讓人送兩套衣服上來。自己再到浴室擰了毛巾,給他擦臉:“你的傷口很可能發炎了,顏君禺,你根本是個瘋子,你怎麼能這麼不愛惜你自己。”其實自己也有不對,她早就想到的。他的傷口腫成那個樣子,淋了雨,回來還衝了澡,真沒事才怪。
顏君禺頭是暈暈沉沉的,卻還捧著她的臉有一個沒一個的親。“放心,這點小傷,我沒事的。”
蔓蔓擔心的眼睛的眼睛都紅了,門鈴這時響了,客服服務的送來了衣服。幸好飯店的客房服務都是女人,蔓蔓也不會覺得那麼難堪。她換了衣服,再給顏君禺換上了衣服。幸好顏君禺還沒有失去意識,很是配好,順利的穿好了衣服。
不一會兒,救護車也來了,酒店經理一點也不敢怠慢,和人上來一起將顏君禺抬下去,送上了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