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氣了!”他將寧顏雨箍的更緊,“我讓汴洲給我準備好房間了,兩位先喝著,我們辦完事,再來跟你們繼續喝!”
“顏少真的是迫不得待啊!”項易揚手裏拿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看著顏君禺。
“大家都是男人,不是嗎?”顏君禺也笑著回視他,“男人有時候為了女人,會不折手段,項少,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項易揚扯扯嘴皮,不再說話。而蔣柏言則好笑的看著兩個:“顏少,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佳,正需要辦事。我們在這裏等你,今天還有驚喜等著你呢!”
顏君禺當然聽出他話裏有話,抱著寧顏雨出去了。
來到房間,顏君禺一把將寧顏雨推了進去,開始解自己的領帶。“寧顏雨,看來一直以來,我真是小看了你。”
顏雨退縮到床角,她以為顏君禺真的要碰她,馬上瑟瑟發抖道:“顏少,你冷靜一點。我是蔓蔓的朋友,你碰了我,她不會原諒你的。”
顏君禺脫下了外套,好笑道:“原來你也知道你是閔蔓蔓的朋友?是她的朋友,你卻對她做這種事,寧顏雨,你這個朋友還真特別。”
寧顏雨臉色一變,結結巴巴的說:“顏、顏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顏君禺壓在床上,“寧顏雨,你還記得三年前,你第一次在這個地方要賣身,是誰奮不顧身的在救你嗎?”
顏雨身子開始發抖:“蔓蔓對我的好,我當然記得!”
“你記得她對你的好,那你也應該知道,那年她為了救你,失去了什麼?”顏君禺說完,手已經將寧顏雨按在牆上,目露凶光。如果這個女人再不說實話,他會考慮在這裏了結了她。
“顏少,說到這裏,難道你不應該也負上責任嗎?”寧顏雨馬上反擊道,“當蔓蔓被項少他們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時,你不是坐著看笑話嗎?她會失去那個孩子,你也有責任。”
“沒錯,我是有責任,我做錯的事情我會去還,那你做錯的事情呢?當蔓蔓一次又一次的幫你,賠上了她自己,你又對她做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蔓蔓一直是我的好朋友,我也很感激她。”寧顏雨已經是害怕到極致了,不過還是咬牙的說道。“顏少,你不是真的想碰我吧!你是碰我,我不保證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蔓蔓。”
“哈!”顏君禺冷笑,“你覺得我會碰你?寧顏雨,像你這種女人,髒透了頂。不僅連身體是髒的,連你的心也是髒的,你這種女人碰了,隻會讓我想吐。”
寧顏雨臉馬上白的透明,身體發抖的更加厲害。“既、既然不想碰我,那我先走了。”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不要再跟他多呆一秒。
“你什麼都不肯說,就想走?”顏君禺一把將她甩回床主,“你老實給我招認,是不是項易揚要你把蔓蔓引到那兒的?事前,駱琊知不知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天我是打電話給蔓蔓,讓她來陪我,是因為我真的很難過,心情很不好。什麼把蔓蔓引到那兒,我為什麼要那麼做?”寧顏雨想從床上爬起來,看到顏君禺可怕的眼神,她隻後一點點的往後縮。
“是嗎?現在你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蔓蔓發生過什麼事情嗎?”顏君禺冷笑,“那今天一天,你為什麼要躲起來,還要蔣柏言來庇護你。”
“蔣少要是庇護我,我現在也不會在這裏,不是嗎?”寧顏雨反問道,臉上有幾分悲戚,“顏少,我說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逼我都沒有用的!”
“哦!”顏君禺突然站起了身,拿了自己的外套道,“寧小姐,你應該知道吧!我顏君禺向來是有仇報仇的,而我的手段很簡單,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我曾說過,傷害過蔓蔓的人,我要她們十倍百倍的受!”
寧顏雨的表情變得驚恐,這些少爺有的是折磨人的方法,每一種都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她看到了顏君禺按了一個電話,說了聲進來吧。房門被打開,一下子進來七八個人男人,個個表情猥瑣下流。不過顏少沒有命令,他們也就隻敢站在他身後不敢動。寧顏雨馬上明白顏君禺說的十倍百倍的受是什麼意思?
顏君禺臉上露出極殘忍的笑容:“我想你已經明白了,這些人都是我向一個朋友借來的,他們一聽有這麼好的事情個個都摩拳擦掌,很是願意。對了,今天侍候你的人可不是這些,這隻是第一波而已。既然你不肯說實話,我就讓他們做到你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