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乘客們痛苦地大叫，身上冒出了濃煙。他們違和地在地上扭動了一會兒就紛紛不動了。
“喂，小鬼。”
有人重重地拍了辰默的後腦勺一記。
辰默回過頭，看見了一個舊電視？電視裏還放著不知名的黑白電影。
“哢！”
電影裏的黑影突然撞碎了屏幕，幾個滿臉是血的白衣女鬼從電視裏鑽出來掐住了辰默的脖子。
“咳咳。”
伴隨著辰默的咳嗽聲，女鬼和電視消失了。一陣白霧拂過，取而代之的是之前在白耀城見過的神選者“鬥煙”。
這偵探模樣的女性神選者不知何時來到了辰默身後，嘴裏叼著煙鬥，正對著辰默吞雲吐霧。
看來她們這一支神選者有製造幻覺的能力。
“小鬼，你怎麼屁事那麼多呐？”
鬥煙特地蹲下來白了辰默一眼。
辰默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她的手，卻發現她手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沒有留疤。
“看什麼看啊，還準備再來一刀啊？你告訴你哈，我已經把全套的賠償用護膚品鏈接發給你了，回去記得下單付錢哈，不然我——”
鬥煙惡狠狠地作勢要往辰默頭上暴扣。
“謝謝你。”
不論如何，辰默還是先對這位前輩表示了感謝。從事實上來說，她和紅玫瑰這些前輩的確是在為自己擦屁股。
鬥煙完全沒想到對麵的小鬼會突然對自己道謝，一時間愣神了。她連忙站起了身，別過臉去，“你……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逃單了哈。”
“芸芸，這樣就算都解決了吧。”
鬥煙不再理睬辰默，開始和紅玫瑰搭起了話。
“應該吧。”
紅玫瑰此時正在檢查周圍躺倒在地的倒黴群眾，確保他們身上沒留下什麼後患。
“這次的傷亡——”
“飛機上還有三個人沒來得及過來。黑熊那邊不能冒險讓飛機爆炸，隻能犧牲他們三個了。讓善後組去處理吧。”
“那個叫六衝的呢？”
“還在找。”
“黑曜城那邊呢？”
“據那個新人王麗所說，那東西順著下水道逃走了。雷霆緊急動用了地下水淨化程序，問題應該不大。”
……
紅玫瑰和鬥煙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不，問題很大！”
辰默忍不住插話了。
“怎麼？你又惹出什麼事了？”鬥煙歪著腦袋瞥了辰默一眼。
“黑曜城那邊至少已經有十萬人被酸奶惡魔附身了。”辰默很嚴肅地在胸前比劃了一個“十”。
“什麼？！”
鬥煙和紅玫瑰同時驚呼了起來。
“那麼多人被附身了？那為什麼還沒鬧出大亂子？”紅玫瑰眉頭緊縮。
“這種惡魔擁有不低的智力，也許是在韜光養晦。”辰默推測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鬥煙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我……我之前用能力定位過它，所以大概了解一些。”辰默解釋道。
“所以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哈？我怎麼沒聽說過？”鬥煙轉了轉手裏的煙鬥，好奇地打量起了辰默。
“這樣，你們兩先回黑曜城，去和雷霆商量一下這件事。我這邊收一下尾再過來。”
紅玫瑰思考片刻後開始劃起了手機。
“走吧，小鬼。”
鬥煙則是對著辰默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