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君才不信他的鬼話,“司徒晉,你有病去醫院,我不是醫生,我醫不好你的病!”
司徒晉起身認真地看著她,“悅君,我說的是真話,我得了‘女人過敏症’,而且是你害的。現在我隻要一靠近女人,就直犯惡心嘔吐,我現在隻對你不過敏,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嗬!”林悅君嘲笑出聲,“即便你說的真的,那也是你的報應,你玩弄那麼多女人,老天爺真是有眼,罰你下半輩子不能碰女人,就是對你最好的懲罰!”司徒晉點了點頭,抱著衣服和洗漱用品壞笑著走向林悅君:“沒錯,我報應我活該,不過老天爺還算仁慈,我雖然碰不得其他女人,但能碰你,好在,你長得還不賴,我要是好不了,這輩子不能碰其他女人
,那沒辦法,我就隻有緊緊抓住你,讓你做我唯一的女人了。”
他說著,手指輕佻地抬起林悅君尖尖的下巴,林悅君一個害怕,忙閃躲到了一邊,“司徒晉,你做夢!”“我就知道你不願意做我的女人……”司徒晉進了浴室,關上門之前,他探頭出來提議:“說實話,我也不想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這樣吧,悅君,你要是治好我的病,作為報酬,你可以隨便開價,我知
道,你學業還沒完成,有了這筆錢,你就可以去美國繼續念書,當然,你可以拒絕,但在你拒絕之前,你可得想清楚了,你有能力擺脫我嗎?”
林悅君氣憤至極,“我才不要你的臭錢!”什麼“女人過敏症”,她才不信,他不過是找個理由賴上自己罷了。
“這樣吧,寶貝,我先洗個澡,洗好澡後,我們床上慢慢談。”司徒晉壞壞的一笑,把浴室的門關上了。
林悅君臉都綠了,床上談?鬼才和他“床上談”!她匆匆回房去洗漱了一下就拿上包出門了。
南城的清早街上人很少,林悅君下樓後,進了街對麵的早茶店吃早餐。
看著司徒晉停在對麵馬路的車子,林悅君頭疼不已,看來司徒晉一時半會兒是不會離開南城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有他在,她一定會度日如年。
吃過早餐,不敢回家的林悅君在寧靜的街上來來回回的踱步,想來想去,她沒辦法,隻好打電話向顧夭求救。
之前間司徒晉有幾分忌憚顧夭,她希望顧夭能有辦法趕走司徒晉,電話響了好久顧夭才接通。
“喂,悅君,這麼早啊……”一聽顧夭慵懶的聲音,林悅君就知道她還沒起床。“抱歉夭夭,打擾你了,我是沒辦法了,司徒晉昨晚來我家,他說我害他得了什麼‘女人過敏症’,他現在賴在我家不肯走,說要我治好他的病,夭夭,你說我該怎麼辦啊?”要是殺人不犯法,林悅君真想把司
徒晉滅了一勞永逸。
顧夭一聽司徒晉的了什麼“女人過敏症”,當下就覺得荒誕,氣憤之下,睡意都沒有了,“悅君,你別信他說的,這個司徒晉禽獸,我看他就是對你賊心未死!”
想想不對,司徒晉是怎麼找到林悅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