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不報仇的都是氣話罷了,雖然林悅君對司徒晉心懷恨意,可她才不會自私到讓下一代來延續這種恨意,她剛才那麼說就是為了讓他死心,既然如今走到這種地步,大家各自贖各自的罪就好,從此不要
有交集。
司徒晉從沒感到這麼孤獨過,霍正熙不在和他是兄弟,林悅君去了美國……一個一個的都離他而去了,想起從前那些沒心沒肺的放縱日子,他去了好久沒去的夜店。
在他一杯接著一杯威士忌喝下去的時候,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了過來,“晉少,你好久沒來了……”
那女人扭著水蛇腰剛坐到他的大腿上,他“哇”的一聲就吐在了女人雪白的波濤洶湧上。
“啊……討厭!”女人被惡心到了,忙起身直奔洗手間。
司徒晉以為自己是喝多了,他去洗手間清理好後,出了洗手間,遇到剛才那個女人,才一靠近她,問道她身上的香水味,司徒晉立刻轉身去洗手間狂吐不止。
這個的感覺他漸漸熟悉起來,“‘女人過敏症’……哈哈哈……”
司徒晉看著鏡子裏狼狽不堪的自己,笑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上次有林悅君救他,這一次,再也沒有人能救他了,報應不爽啊,他活該孤家寡人一輩子。
在美國待產的林悅君一邊繼續學習,一邊在網上接一些設計來做,勤能補拙,雖然她在珠寶設計上沒有顧夭那麼有天賦,但作為一些小品牌的珠寶特邀設計還是可以的。
這樣一來,等孩子出生後,她就不愁坐吃山空了。
五個月的時候,林悅君第一次感覺到了胎動,那一刻,她留下淚水的同時,心裏覺得又苦澀又幸福。
苦澀的是,沒人跟她分享這份喜悅;幸福的是,肚子裏這個小生命越來越來有活力了,將來有了他,她的人生不至於那麼孤獨,這也是她當初舍不得放棄這個孩子的原因之一。
從學校出來時,路邊有個穿著企鵝玩偶服的人在發宣傳單,林悅君接過宣傳單,看到上麵的一家沒聽說過名字的海洋公園明天有企鵝表演和海豚表演。
剛好,明天周末沒課,林悅君就想著去看看也好,一來是顧夭喜歡企鵝,二來,給肚子裏的小家夥做做胎教也是不錯的。
按著宣傳單上的地址,林悅君來到這家海洋公園,這家海洋公園設施很陳舊,地址又偏僻,怪得不得要到處發宣傳單才能拉到遊客。
林悅君擔心今天來看表演的人會很多,她怕擁擠,所以特意提前半個小時進公園。
先到了企鵝館,表演還在沒有開始,林悅君站在玻璃前,看著裏麵那些像穿著黑色禮服的紳士、走路一擺一擺的肥企鵝,她不由得被它們笨拙的樣子逗笑了。
老實說,企鵝看上去傻乎乎的,林悅君真是不明白,顧夭那麼活潑的一個人,為什麼會喜歡這種動物。
隔壁有道門,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白人男子打開門對英文朝裏麵喊:“Yoyo,可以準備熱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