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風波總算平息了下來,司徒晉傷也好了許多,現在杵著雙拐,能勉強下床走路了。
林悅君這段時間都是住在司徒晉在香港的高級公寓裏,司徒晉挑嘴,醫院裏營養餐他嫌難吃,林悅君隻好在公寓裏做好,一日三餐的按時給他送去。
給他送晚餐時,才一推開病房的門進去,就見到他又不聽醫生囑咐下床杵著雙拐走動。
林悅君什麼都沒說,板著臉把保溫飯盒放在桌上。
司徒晉知道她不高興自己下床走動,就立刻放下雙拐好好的坐回床上,“悅君,你別生氣,我隻是實在躺不住了,下床走動走動。”
“我哪敢生你司徒董事長的氣啊,吃飯吧。”林悅君說道,打開保溫飯盒,把裏麵精致的菜肴擺在桌上。
一切妥當之後,林悅君把筷子遞給司徒晉。
從以前起,司徒晉就愛極了她這幅不怒自威的模樣,他假裝伸手接筷子,哪知趁林悅君猝不及防,就猛地拉住她的手臂往自己懷裏一帶,林悅君轉個圈,跌坐在他好的那條腿上。
“司徒晉!”林悅君掙紮著要站起來,司徒晉卻緊緊抱住她隻哀嚎,“疼,疼,你別動……”
“知道疼還不放手!”林悅君氣惱地吼他,卻不敢再掙紮,他除了腿,身上其他部位也要外傷,她真怕自己用力掙紮會傷到他。
司徒晉不但不放手,反而還厚著臉皮把林悅君抱得更緊了,“悅君,你就讓我抱抱你吧,我好久都沒抱你了……”此刻的司徒晉像個要糖吃的孩子似的,眼巴巴地期待看著林悅君。
林悅君別開頭,麵無表情地由他抱著。
她不在反抗自己後,司徒晉就大膽起來,他低著頭,柔柔的親吻著林悅君的鬢邊,“悅君,你好香啊……”
林悅君對於他的秉性再清楚不過了,這個時候她要是不做點什麼,他隻會得寸進尺。
在他要吻上自己的唇的時候,林悅君麵無表情地抬起蔥白的手指擋在他的唇上,“司徒晉,你再這樣,我明天就回B市。”
司徒晉無奈地抬起頭來,此刻,他眼中熱情,如同當初初見林悅君時,癡迷,神往,被她的清冷牢牢吸引。
看他安分下來了,林悅君才放下手來。
司徒晉抓住機會,不管不顧的吻在她的唇上。
“司徒晉……”林悅君別開頭,以為躲開了他的吻,誰知卻把自己白皙的頸暴露在他如狼一般的眼神下。
他抱著林悅君側身倒在病床上,動作越發失控起來。
女人到底是心軟,縱使林悅君討厭他這樣沒臉沒皮的行為,但還是顧及他的傷,沒有用力反抗他,“司徒晉,你就是一條狗!”
司徒晉從她頸間抬起頭來,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親愛的,你應該罵我是狼才對。”
“狗改不吃屎啊,你難道還想像當年那樣強迫我嗎?”林悅君恨恨道,一雙美眸已經是一片氤氳。司徒晉看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頓時就軟了下來,他靠在她的耳邊,聲音沉到穀裏:“悅君啊,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年來有多想你,你走後我就一直沒有別的女人,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你過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