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見陸曲和渾身是傷,霍正熙忙扶住他對安澤陽道:“快叫醫生來!”
“好的。”安澤陽急急忙忙的打電話叫醫生。
醫生來到榕莊給陸曲和做了檢查,還好,他受的隻是皮外傷,隻是過度勞累,需要好好的休息。
在陸曲和還在昏睡的時候,霍正熙聽見他口中不停地呢喃:“夭夭,夭夭……”
這次錯不了,如此心心念念牽掛顧夭的,是真正的陸曲和。
出於對陸曲和的內疚,司徒晉和霍正熙一起守了陸曲和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下午,陸曲和才醒過來。
才睜開眼,看到一臉疲憊霍正熙和司徒衍,陸曲和驚訝不已,“你們……怎麼還在?”
霍正熙微笑起,“我等著你醒過來,好打視頻電話給夭夭,你都不知道,她在國內可擔心壞了。”
霍正熙是因為顧夭,那司徒晉是為什麼呢?以前他對自己可是敵意很大的。
見陸曲和驚訝地看著自己,司徒晉一臉沉重地向他道歉:“對不起,陸先生,兩年前,你和顧夭在南極出事,是因為我臨時下令實驗車撤離,所以,才害得你和顧夭失去最佳的營救時間,對不起!”
司徒晉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對陸曲和說對不起的機會了,此刻把這三個字說出來後,他這兩年來壓在心裏的大石頭鬆緩了不少。
事隔兩年,陸曲和此刻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找不到實驗車,他一臉疑惑,“司徒先生,我……我不明白……你當初為什麼要實驗車撤離,是我當時的研究工作讓你不滿意嗎?”
霍正熙看了司徒晉一眼,得,他一直把人家陸曲和當情敵,可是陸曲和呢,自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了他。
司徒晉低下頭,狠狠歎了口氣,“不,你的工作一直做的很好,是我……是我誤會你和悅君有染,所以才犯下那樣的錯誤,是我對不起你和顧夭……還有悅君……”
陸曲和木然地點了點頭,“原來是因為悅君,悅君……她還好嗎?”
看陸曲和一臉不在意自己當初犯下那個錯誤的樣子,司徒晉才知道,為什麼當年林悅君對陸曲和用情那麼深,因為,他的確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就連男人,也欣賞這樣的同性,更別說是異性了。
“悅君她很好,我們有了一個孩子,已經一歲多了,悅君給他取名叫陸語默。”司徒晉說道,眼裏滿是動容,“為了緬懷你,不過,現在不用了。”
“語默……”陸曲和燦然一笑,“看來,她們過的很好。”
霍正熙看到陸曲和眼裏有些失落,忙道:“她們沒有過得很好,師哥,你不在這的兩年裏,夭夭失蹤了一年,悅君懷著孩子去了美國,因為車禍在床上躺了一年,現在我們終於把你們一個個都找回來了。”
不過短短兩年的事,他們這群人沒有誰過的容易,即便後來重逢,因為思念陸曲和,也沒人真正活的痛快。
雖然霍正熙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顧夭和林悅君這兩年的經曆,可是陸曲和能明白,她們和他一樣,這兩年過得很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