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畫地為牢,囚籠就是她的心(2 / 2)

“……”

他的眸底暗藏的危險清晰可見,很明顯不是個好征兆。

“裴……裴少安,”她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的怒火燃燒殆盡了,“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夫妻相處的方式嗎,你跟我現在這樣,從來都不是一對正常夫妻該有的樣子。”

男人眯眸,“你在跟我講道理?”

宋安雅倒真是切切實實地忘記了她前一句還說他一點兒道理也不講來著。

裴少安一隻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攥著她的手腕,她整個人幾乎是半仰在冰涼的玉石桌上,畫麵簡直無法想象。

她對上他深邃的眼眸,本能地想要將自己的手腕收回來,“那……那我不跟你講道理了,你先放開我,不然我跟你沒有辦法好好說話。”

她的手腕纖細,被他攥在手裏是一點兒掙脫的餘地都沒有。

裴少安盯著她,整個身形近乎將她籠罩,“傅安雅,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點點,我隻要你的回答。”

那語氣竟然帶著希冀。

宋安雅看著他認真的臉龐,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可是她的不回答在此時此刻反而成為了變相的默認,裴少安原本陰沉的臉色此時此刻已經降下了冰霜,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整個人掐著腰肢抱了起來。

“你……你做什麼?”她本能地掙紮。

男人的腳步穩健卻又很快,抱著她直接就朝著大廳的方向走,直到一腳就踹開了客廳的門。

彭——

門撞到了旁邊的吊蘭架,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宋安雅被男人眸底的戾氣嚇到,說話都有些顫音,“裴……裴少安,你先放我下來。”

男人這種生物要是在生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說安撫就安撫下來呢,尤其還是自己的女人變相地默認了——他是個徹徹底底,不講道理,還家暴的土匪頭子黑社會。

嗯,這頭銜以後是摘不掉了。

宋安雅被掐著腰肢直接丟進了寬大的被褥裏,她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已經被攥住抵在了頭頂,她的眸色慌亂地厲害。

“裴少安,你不能……”

“噓,”男人沉眸看著她,“你現在最好乖一點不要說話。”

那語氣帶著幾分危險,宋安雅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生氣了還是單純的想要懲罰她,現在真的是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逞強了。

幹什麼不好非要去惹怒這個看起來就不怎麼好安撫的男人。

她看著他的呼吸已經快要落在她的脖頸,耳廓都不可避免地發紅,隻得偏開臉低低地吼道,“裴少安!”

男人恍若未聞。

她的力道在他麵前基本上可以說是小貓撓癢癢的存在,甚至反而帶了幾分征服的意味。

宋安雅覺得自己都快要被自己蠢哭了,“裴少安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唔。”

溫熱的掌心貼在她的唇瓣,漆黑的眼眸帶著幾分邪念旖旎的心思盯著她,嗓音沙啞透了,“雅雅,不要跟一個土匪頭子黑社會講道理,嗯?”

“……”

合著他一直是因為她罵他的哪一句土匪而生氣?

可是之前還好好的啊?

他吻下來的時候宋安雅還在思考著應該怎樣將這件事避免開,可是等到後麵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想錯了。

因為她沒有一點兒掙紮的餘地。

他吻地虔誠,像是基督教的信徒,但是吻地卻又霸道,宋安雅的意識完全被他影響到,以至於沒有絲毫防備地被吃幹抹淨。

而她竟然有些不知羞恥地沉溺其中。

女人這種生物對於喜歡很是模棱兩可,但是有一句話卻是更古不變地道理,那就是女人永遠無法忘記可以在床上征服她的人。

就像之前裴少卿暗戳戳說的。

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心,你就先得到她的人。

宋安雅其實沒這麼快想過要把自己交代出去,但是很明顯今天這件事倒還真是水到渠成。

直到男人靠在床頭的時候,她抱著被子剛想要下床,雙腿直接顫抖地坐回了床上。

裴少安適時地扣住了她的腰肢,“要做什麼?”

“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有臉問我要做什麼?”

她側眸看著他的臉,一時之間惱怒不已,直接抬手將他的手拍掉了。

裴少安也不惱,隻是微微掀眸,“我做什麼了?”

“???”

宋安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裴少安你什麼意思,吃完了就不認帳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