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嘛,”邢瑤眨巴著眼睛湊近了她,一臉認真,“你試一試,反正你在他麵前很好哄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隻要你稍微使點手段,他絕對會重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宋安雅,“……”
“你確定?”
女人點頭再點頭,“我確定以及肯定。”
當初她就是用這一招的,而且屢試不爽,每次都是很成功地將那個不要臉的男人撩到了。
雖然現在他們要分開了。
……
裴少安離開了南灣,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這座城市有很多他名下的房產,甚至於有些房子都是有傭人每天打掃,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可是那些房子,他根本不想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與這座城市唯一的羈絆,就剩下了南灣。
過往種種就好像一場夢。
現在夢醒了有半年多了,他卻還是困頓其中無法自拔,尤其是那張熟悉的臉,每次出現都能攪地他天翻地覆。
陳逸辰壓根沒有想到,會在夜笙見到裴少安。
家裏原本也就沒什麼人氣兒,而且他出來的時候那女人也早都已經離開,索性就喊了蕭景趕個夜場。
夜笙前段時間,新來了好幾個小姑娘。
他從樓上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小姑娘還磨磨唧唧地在房間裏穿衣服,他也沒在意,扔了錢就出來。
剛下樓,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卡宴。
車窗裏是男人的臉,帶著幾分英俊,也帶著幾分深沉,也就是那個時候,他就嗤笑著走到了車前,拉開車門自顧自進了副駕駛。
“自己女人不看著,來這裏找小姑娘?”
他的話帶著調侃,尤其是身上是濃濃的酒味,裴少安側眸看了他一眼,原本沉的眸色驟然變得深冷。
“找女人這方麵,我不如你。”
那言語之間的嘲諷,陳逸辰自然是聽懂了。
他視線朝著後視鏡看了一眼,突然就不甚在意地摸出了一支煙點燃,唇瓣帶著笑,“不是有句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您裴大少高高在上,怎麼是我們這些凡人能比的。”
他的話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尤其是襯衫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領口連帶著開了兩顆扣子,胸膛上隱隱約約能看到抓痕,怎麼看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蕩公子哥模樣。
裴少安雙手搭在方向盤上,仰頭靠進了駕駛座。
“高高在上,”他將那四個字重複了一邊,隨即嗤笑一聲,“你也真是看得起我。”
“難道不是嗎?”
陳逸辰不疾不徐地吐出眼圈,嗓音也帶著幾分模糊的性感,“不過好像再高高在上,在感情麵前也是不能免俗啊。”
他笑了笑,“不愛就是不愛,再怎麼折騰,也隻會更加怨恨,倒不如好聚好散,自個兒顧好自個兒,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裴大少爺覺得在不在理?”
寂靜的車裏,隻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裴少安看了他一眼,突然就發動了車輛,引擎的聲音在空曠的路邊顯得尤為刺耳。
那車速已經超出了平常很多倍。
陳逸辰當初在這方麵那是頗有造詣,隻是捏著煙的手動了動,漫不經心的嗓音伴隨著引擎聲響了起來,帶著幾分玩世不恭。
“不就是女人,沒了可以再找,何必動這麼大氣。”
他打開車窗彈了彈煙灰,呼呼啦啦的風刮進來,緩解了不少情緒,“而且啊,我碰到過很多人,也就蕭景活地最快活,女人成天成天地換還不帶重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