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手中的酒瓶在往裏刺幾毫米,就會劃破郝飛黃的大動脈。到時候,恐怕郝飛黃的小命真得不保,嚇得幾名混混不敢再亂動。
白發青年陰毒的盯著葉成,威脅道:“小子,敢劫持郝哥,你攤上大事了。識相的趕緊放人,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葉成怒罵道:“閉上你的狗嘴,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再嘰嘰歪歪讓你跟他一起陪葬。”
“你……”白發青年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給我等著!”
郝飛黃滿頭玻璃渣,鮮血汩汩流淌,很快染紅了半邊臉頰,鮮血淋淋非常恐怖。他的酒勁頓時清醒,嚇得臉色慘白,慘叫著吼道:“我爸是公安局副局長郝騰達,趕緊把我放了,否則讓你不得好死。”
飯店內吃飯的人見郝飛黃還如此囂張,都覺得葉成砸得太解恨了。這仗勢欺人的紈絝官二代二世祖,早該被人狠狠教訓一頓。
葉成手上稍微加重了一點力氣,尖銳的酒瓶緊緊壓迫在郝飛黃的脖子上,隨時可能刺破他的皮膚和動脈。“我管你爹是誰,欺負我妹妹還敢如此囂張。限你五秒內給我妹妹道歉,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你丫不是喜歡威脅人嘛,讓你也嚐嚐被威脅的滋味。
幾名小混混真怕郝飛黃有個三長兩短,勸道:“這位兄弟,郝哥的老子是公安局局長,你最好不要亂來。”
“誰跟你們這群流氓無賴是兄弟,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葉成怒斥幾名混混一句,酒瓶尖端又向郝飛黃的肉裏刺進去一分,隱隱有紅色的血絲溢出。“郝黃,你說酒瓶劃開你的動脈,多長時間會流血而亡呢?你還有兩秒鍾時間考慮。”
郝飛黃感覺到脖子的壓迫感越來越緊,他更加害怕,萬一葉成的手顫抖一下,則會割斷他的大動脈,那就真得沒救了。
飯店內依然安靜,沒人說話,都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葉成,猜測他手裏的酒瓶會不會真得割下去。同時不少人紛紛猜測敢劫持公安局副局長家公子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落雪姐姐,葉成哥這樣做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雖然葉成狠狠教訓郝飛黃,大快人心,但陸夢竹隱隱有些擔心,畢竟在華夏民不與官鬥,是鬥不過的。
陳落雪對葉成有十足的信心,就算天大的事情,相信葉成也能解決。她安慰道:“不用擔心,交給葉成處理,他自會有分寸。”
葉成手中的酒瓶輕輕劃動一下,在郝飛黃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淺顯的傷口,絲絲血跡溢出。“郝黃,你好像沒時間了。”
這一動作嚇得郝飛黃雙腿發軟,冷汗混雜著鮮血流下,差點跪倒在地。他相信以自己老爹的身份,這人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靠,你有種殺了老子試試看,我保證你全家都會給我陪葬。”
“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真以為我不敢殺你?”葉成譏笑道:“一下割斷你的動脈,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說過讓你生不如死,不如先劃你個滿臉花,然後割掉你的耳朵、鼻子、舌頭,打斷你的四肢,讓你徹底變成殘廢中的殘廢,以後再也不能仗勢欺人。”
葉成笑得氣定神閑,說得風輕雲淡,可這話落在郝飛黃的耳朵中,卻盡是威脅。說著,他手裏的啤酒瓶緊貼著郝飛黃的皮肉向上劃動,在他的脖子和臉上留下一道血痕,傷口不是很深。
“媽啊,疼死我了。”郝飛黃痛叫聲響徹整個飯店。這下他真得害怕了,顫抖的聲音喊道:“白毛,快點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帶人來,把這個家夥抓回去。”
聽到郝飛黃的呼喊,白發青年慌忙掏出手機。還沒等他撥通號碼,一個餐盤飛來,不偏不倚正撞到他的手上。白毛感到一陣劇痛,手指鬆開,手機掉落在地,半盤燒茄子也飛濺到他身上。
“誰他媽的扔我?”白毛慌忙拍打掉身上的菜漬。緊接著又是一個餐盤飛來,這次撞到他的腦袋上,殘羹剩菜弄了他滿頭。
葉成甩甩左手,冷哼道:“誰敢打電話,我讓郝黃提前去見閻王爺。”說著,他手裏的酒瓶連續揮動,又在郝飛黃的臉上留下兩道傷痕。
看這囂張的一群人被收拾,吃飯的客人可沒好心報警,恨不得葉成再出手重點。
郝飛黃的臉看上去血肉模糊,猙獰恐怖,更毀容了差不多。葉成的手上有分寸,別看郝飛黃的傷口看上去嚇人,但傷得並不深。
郝飛黃連連慘叫,服軟道:“別劃我的臉,有話好說。”他心裏恨死了葉成,心裏話:等你把老子放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敢在東海市對我下如此狠手,老子要十倍百倍的奉還給你。
“郝哥,別怕還有我們在。”
“這位朋友有話好說,先放了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