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蔣楚瑤在身邊,不適合使用暴力逼供,葉成帶著她來到車上。
蔣楚瑤的心情明顯好轉,臉上的悲戚之色也消失不見,問道:“那神經病就放在哪不管了嗎?”她相信了葉成的話,真以為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子是個神經病。
思想單純的女孩就是好騙,葉成笑道:“不用管他,咱們坐在車裏等警察來就行。”
“哦!”蔣楚瑤很想了解葉成的過去,指著他身上的傷疤問道:“哥,你身上的這些傷疤都是怎麼弄的?給我講講吧!”父親為了錢把她賣了,此時此刻非常渴望有個親人。她現在對葉成的稱號直接省略了姓氏,隱隱把葉成當成親哥來看待。
“還是不跟你說得好,免得你聽了會擔驚受怕。”葉成真不知道該如何講起,有些傷疤怎麼弄的連他自己都忘記了。
蔣楚瑤眨眨眼睛,嬌聲道:“給我說說吧,我很想聽。”
“行,那就給你講講。”葉成雖然已經從特種部隊退伍,但有些任務還處於保密階段,不能亂說。他隻好編起瞎話,“其實這些傷疤都是在一次執行打擊恐怖主義任務時留下的,那次我不小心被恐怖分子抓到了,逼我加入成為恐怖分子。我一個忠於國家忠於人民的軍人當然不能低頭,結果被他們關起來嚴刑拷打……”
蔣楚瑤聽得很認真,她雖然沒經曆過嚴刑拷打,但看葉成滿身的縱橫的傷疤,腦海中便浮現出他在被殘忍折磨時的畫麵,不由得佩服起葉成。這得是多堅強的人,才能承受的住如此殘酷地獄般的折磨。
等葉成講完,她把背上的襯衫脫下,親手披在了葉成身上。“哥,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看著你滿身的傷痕,我心裏難受。”
葉成係著扣子,笑道:“其實我這些傷疤就好比生活中的苦難,經曆的時候覺得很痛,一旦挺過去就覺得沒什麼了。”
蔣楚瑤冰雪聰明,知道葉成是在變相的安慰她,臉上露出慧心的微笑。“哥,你放心吧,以後不管再苦再難,我也會像你一樣堅強的。”
“這就對了。”葉成看著蔣楚瑤的笑容道:“你看,你笑起來多漂亮,我還是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聽到葉成當麵的誇讚,蔣楚瑤俏臉微紅,羞澀的低下頭。
就在這時,鳴笛聲響起,安凝萱遠遠就看到了葉成的車,駕駛著警車停在了他的車旁。
“小瑤,你在車上坐會,我去跟警察說明下情況。”
葉成下車,帶著從警車上走下的安凝萱,來到殺手近前。這名殺手的下半身徹底癱瘓,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看著趴在沙灘上一動不動的殺手,安凝萱道:“這就是襲擊你的人?我要帶回警察局。”
“等等,我還有些話要問他。”葉成踢了一腳殺手,冷聲道:“想好了嗎?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
殺手冷哼道:“你別做夢了,我什麼都不會說。”
“那你就準備好承受痛不欲生的滋味吧!”葉成俯下身,先點了殺手的啞穴,免得他的慘叫聲驚動了車內的蔣楚瑤。“想告訴我你是哪個殺手組織的,雇傭你來殺我的人是誰的時候,就動動嘴。”
殺手張動下嘴巴,發現自己竟然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了,並沒有驚慌,臉上露出毫不在乎之色。
葉成突然抓住了殺手的左手,猛然用力,‘哢嚓’一聲,一次性掰斷了他的五根手指。俗話說:十指連心,那鑽心的痛苦疼得殺手頓時長大了嘴巴,臉上的不屑頃刻間被痛苦的表情所取代。
葉成手上未停,清脆的哢嚓哢嚓之聲連續響起,逐一將殺手左手的每一根手指都從關節處給掰成了三段。
殺手張大的嘴巴一直未能合攏,發出無聲的慘叫,額頭冒出汗水,臉色大變。
安凝萱忍不住說道:“葉成,你的手段太殘忍了吧?雖然此人襲擊過你,但你也不能這麼折磨他。”
“殘忍嗎?我到沒覺得。這家夥不是襲擊我,而是要殺我。”葉成又抓起殺手的右手,如法炮製,將他右手的每一根手指也徹底掰斷,那哢嚓的脆響聲就跟吃蹦豆似得。
安凝萱急忙拉住了葉成,“就算是他想殺你,你也不能對他使用這麼殘忍的手段。”
“婦人之仁!”葉成並未理會安凝萱的阻攔,繼續掰斷殺手的兩個手腕。“他可不是普通的罪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而且還是殺害郝騰順的真凶。”
“什麼?”安凝萱大為驚訝,不再阻攔葉成。
殺手被折磨的大汗淋漓,痛苦不堪,麵目扭曲,已經達到承受痛苦的極限。
“哢嚓”又是一聲脆響,葉成一腳踏著殺手的後背,大力掰斷了他的肩胛骨。此時,殺手兩隻手臂的每一處關節都被掰斷,那滋味令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