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隊長威武!”其餘幾名保安加油呐喊,廖隊長會武術,對付個比他矮上小半頭的家夥輕而易舉。
裘隊長的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容,下手卻極狠,劈頭蓋臉砸下,小子讓你丫的囂張。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變成了驚訝,自信滿滿的一警棍竟然被葉成稍微閃身就躲過去了。
“啪!”清脆嘹亮的耳光聲響起,葉成掄起的一巴掌惡狠狠的扇在裘隊長的臉上,打人就要打臉。
“裘隊長威武!”其餘幾名保安加油呐喊,廖隊長會武術,對付個比他矮上小半頭的家夥輕而易舉。
裘隊長的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容,下手卻極狠,劈頭蓋臉砸下,小子讓你丫的囂張。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變成了驚訝,自信滿滿的一警棍竟然被葉成稍微閃身就躲過去了。
“啪!”清脆嘹亮的耳光聲響起,葉成掄起的一巴掌惡狠狠的扇在裘隊長的臉上,打人就要打臉。
裘隊長慘叫一聲,血水混雜著兩顆牙齒從嘴裏飛出,一個踉蹌栽倒在地,兩眼發黑當即昏迷。
其餘的幾名保安頓時驚呆,全部露出震驚之色,一巴掌把裘隊長給抽暈,這也太牛X吊爆天了吧!
“呸!”葉成對著昏迷的裘隊長吐出口水,“不姓裘,那你就姓蛋!”
葉成整理整理衣服,抬起胳膊,回過神來的秦儷立刻親熱的挽了上去。有葉成給我保駕護航,看朱倩還敢找我的麻煩。
“我沒請柬,可以進去嗎?”葉成冷眼掃視一圈攔路的幾名保安。
“可以,可以,您請進!”保安連忙點頭哈腰,陪著笑臉請葉成進去。誰敢阻攔,裘隊長的下場就是前車之鑒,我們又沒多拿工資犯不上冒生命危險。
等葉成走過,一名保安偷偷的掏出對講機。“朱先生,不好了,有一個穿黑衣服的家夥沒有請柬,強行闖進酒店了,還打傷了裘隊長和兩名服務員。”
“一群廢物怎麼不攔住他?”對講機內傳來謾罵之聲。
“不是我們不攔,是根本攔不住啊!那人太猛了,一巴掌就把裘隊長扇暈了!”保安心裏曼妙,你才是廢物,有種你阻攔試試?
整個小院內全部鋪著紅地毯,布置的喜氣洋洋。
當葉成二人順著地毯向著酒店門口走到一半的時候,從酒店裏麵急匆匆衝出一夥人。為首的是個身穿銀灰色西裝革履的男子,在他身後跟著七八個保鏢。
為首的男子抬眼看到迎麵走來的人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黑皮鞋,渾身上下全是黑色,立即揮手氣憤道:“就是他,把他給我轟出去。”
他身後的保鏢呼啦朝衝了上去,將葉成二人圍攏在了中央。
來來往往的賓客都紛紛躲避,生怕殃及自己,駐足觀看。
“你們想幹什麼?”秦儷見來人太多,臉色不由得微變,看來今天想讓葉成陪我進去不容啊!
“幹什麼?”銀灰色西裝男子冷笑,“我還想問你們想幹什麼呢,今天是我妹妹和妹夫的大喜之日,竟然敢穿一身黑來參加他們的婚禮,這不是明擺著來搗亂的嘛!”
這名男子頤指氣使,根本沒細看葉成,能請到的賓客都下了請柬,沒請柬的說明在東海市也不是什麼人物,不值得正視。
“我專門來道喜,是給‘你妹’麵子。朱良生,你還想把我趕出去?”葉成戲謔的盯著銀灰色西裝男子道。
“我們這不需要你這種專門來道喜的人!”朱良生瞪向葉成,揮手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他……”他眨巴眨巴眼睛,看清楚葉成的容貌後,心中叫苦:這個煞星怎麼來了?
朱良生馬上換成一副和顏悅色的笑臉,“這不是葉先生嘛,你來也不打個招呼,剛才的都是誤會、誤會!你們都下去吧,沒你們的事了。”說著,他擠開人群,來到葉成麵前,熱情的伸出手。
那些保鏢麵麵相覷,變臉變得太快了吧!
葉成對朱良生伸出的手卻視而不見,“朱良生,你妹結婚的門框太高了吧?我還不能進?”
“都說了是誤會,葉先生你可別見怪!”朱良生不動聲色的縮回手,向一旁撤了一步。“你能來我還求之不得,快裏麵請!”
秦儷心裏疑惑,剛剛朱良生還挺蠻橫,怎麼突然跟換了人似得?
朱良生親自陪同著,請葉成二人進場。朱良生心裏叫苦不迭,這一對純屬來砸場子的,但又不能得罪葉成,他要真鬧起來,非把婚禮現場鬧得起飛狗跳,這煞星可是單挑黑虎幫上百號打手的猛人。
葉成大鬧黑虎幫欲望夜總會的事情,朱良生早就聽說了。這事越傳越邪乎,本來是四五十個人,傳來傳去就變成單挑一百多號拿著砍刀的打手了。
“葉先生,跟你商量個事!”朱良生放低姿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