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洪帶著幾個兄弟在裏麵看押著人,說是等狼哥發落。”劉龍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把門叫開,不用我教你怎麼做吧?”葉成道。
“不用,不用!”劉龍健忍著斷臂的痛苦,抬起另外一隻手敲響了房門。
“誰啊?”裏麵有人問道。
劉龍健道:“洪哥,我是龍健,開下門,我找你有事商量。”
時間不大,有人拉開了門,剛看了一眼劉龍健,見發現劉龍健奔著自己撞了過來。沒等此人來得及閃避,兩人便撞到了一起,一同倒地。
葉成跟著閃身衝了進去,隨手反鎖上房門,目光快如閃電般掃視一圈。
屋子裏烏煙瘴氣,四周擺著各種雜物,中央有片空地支著張桌子,三名男子正圍在一起打麻將。在角落中綁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嘴中堵著襪子,正是伍經義和怡情酒吧領班丁諾。
聽到動靜,打麻將的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隻見一個陌生男子闖了進來,手中還拎著一把砍刀。
“媽的,你誰啊?”一名留著短發,光著膀子,口中叼著煙的男子囂張的問道。他的反應不慢,意識到不對勁抓向身後靠在雜物上的砍刀,此人正是把伍經義綁來的江洪。
葉成一個健步衝了過來,飛起一腳把麻將桌給踹翻,麻將散落一地,叮當作響。麻將桌翻倒的方向正是說話男子的方向,連帶著他也被撞翻在地。
另外兩人剛站起身,便感覺眼前寒光一閃,胸口劇痛,一道血淋淋的傷口橫貫了整個胸膛。
“草!”倒地的江洪推開麻將桌,抓著砍刀,在地上一個翻滾,橫刀砍向葉成的雙腿。“媽的,去死吧!”
葉成跳起身,稍微收腿,躲過砍來的一刀。落地後,彎腰揮刀而過,跟江洪再次砍來的刀撞到了一起。
“當啷!”江洪的力氣跟葉成完全不再一個層次上,長刀頓時撒給飛出,撞到了雜物之上。
江洪蹲在地上,還想去摸其他的東西當武器,葉成手中的砍刀徑直襲來,刺入了他的肩頭,一半的刀身刺入,滴血的刀尖從後麵露了出來。
“啊!”江洪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被葉成直接踹進來的劉龍健眼中閃爍著怨毒之色,悄悄爬起,轉身撲向房門。
就在他的手摸到門鎖的時候,葉成抽中砍刀,回手甩了出去。寒光一閃即過,瞬間刺穿了劉龍健的肩膀把他釘在了門上。“有人敢跑,或喊人就是死路一條。”
“去你的吧!”江洪強忍著肩膀被刺穿的痛苦,單手抄起拖把,跳起身砸向葉成的腦袋。
葉成冷笑,抬手穩穩的將拖把柄抓在了手中,同時抬起一腳狠踹在了江洪的胸膛上。江洪倒飛出去,撞到了雜物上。
“來人啊!”那名被劉龍健壓倒在地的男子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葉成雙腳蹬地躍出,眨眼來到了這家夥麵前,掄起拖把直接將有布團的一端塞入了他的口中。
“嗚嗚!”這名男子嘴角被撐裂,他雙手抓著拖把柄想拽出來,葉成又猛力向裏一桶,直接捅進了他的嗓子眼。他一番白眼,差點窒息,本能的慌忙用鼻子進行呼吸,才緩過這口氣來。
“給我躺下吧!”葉成揮掌砸在了這家夥的後腦勺上,他好不容易喘過一口氣,眼前發黑暈倒過去。
三下五除二,解決掉所有人的戰鬥力,葉成來到了牆角。
“嗚嗚!”伍經義麵帶大喜之色,掙紮著想站起身。
葉成拔下了他口中的襪子,從身上摸出一把飛刀將他身上的繩子給挑掉。
“媽來個巴子的,敢用臭襪子堵老子的嘴!”伍經義吐著口水,抓著地上的襪子衝向了江洪,撬開他的嘴巴後胡亂把襪子塞了進去。
覺得還不解氣,扒下江洪的襪子,又堵在了他的鼻子中。“讓你也嚐嚐聞臭襪子的滋味。”
江洪連熏帶憋,直翻白眼。伍經義依然沒有放過他,抓起一把椅子,惡狠狠的砸向他身上,直到把江洪砸得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丁諾被鬆綁後,恐懼和害怕的情緒全部釋放出來,撲到伍經義身旁,抱住他痛哭起來。
“這位朋友,多謝你的救命之恩。”伍經義感激道。
“自家兄弟還說什麼兩家話,我是你哥!”葉成笑道。
“哥,真得是你啊?”伍經義沒認出改變容貌後的葉成,聽聲音才認出來。
這時,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有人咣咣敲起房門。“發生什麼事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