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裏?”男子警惕的忘了過去。
“要你命的人。”
葉成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身後,手中一道寒芒閃現,男子捂著流血不止的脖子倒在了地上,到死他還不明白這人是怎麼來到他身後的,而他身後的同伴也同樣的倒在了血泊當中,兩人抽搐幾下便不再動彈。
“這。”裘宏望著葉成的眼神帶上了一絲畏懼,兩人在他麵前猶如嬰兒一樣,毫無抵抗力。
解決了兩人,葉成從茅草屋的縫隙朝內望去,隻見小小的茅草屋內塞滿了人。
此時裘老三手握著一袋白粉對著他對麵的人皮笑肉不笑道,渾然不知道危險的接近:“我說兄弟你這次的貨沒以前那麼純了啊,價錢肯定也沒以前那麼貴了吧。”
“裘哥你這話說的,現在查的嚴,哪還有高純度的白粉。”裘老三對麵,一個戴眼鏡的男子開口道。
“啪。”
裘老三還想和眼鏡男好好商量下價錢,大門忽的被踢成了兩半,木屑紛飛,靠門的幾個倒黴蛋被飛來的木屑刺中了身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什麼情況。”眼鏡男怪叫一聲,抱起眼前的白粉冷視著從門口進來的男子。
“哪個王八蛋敢壞勞資的好事。”裘老三咆哮道,指著來者的鼻子就要破口大罵,可當看清來者時,和裘宏一樣愣在了原地,嘴唇顫抖:“你怎麼找到這來的。”
“怎麼很驚訝嗎?”葉成冷笑著,將手中的裘宏丟到了他麵前:“這可要多謝謝你可愛的侄子了。”
“你這個畜生,平時我待你不薄。”裘老三差點暈了過去,沒想到自己最疼愛的侄子出賣了自己。
“叔叔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平時待我……”裘宏話說到一半,忽的感覺脖子一熱,轉身望著身後的葉成,嘴唇動了動,卻什麼聲音都發布出來,血液順著脖子滑落而下,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你為什麼會食言。”裘宏內心咆哮著,他那麼的留戀這個世界。
“沒時間聽你廢話,還要早點回去。”葉成冷哼一聲,斜視著裘老三:“下一個該你了。”
“既然這是你們的事,那我們就不參與了。”眼鏡男開口道,他看出來葉成不好惹,而且他和裘老三也沒什麼交情,犯不著趟這趟洪水。
說著就要朝著門外走去。
“我同意你們離開了嗎?”葉成冷哼一聲,手中多了兩道寒芒:“一個毒販子還想活命,真是可笑啊。”
“怎麼你以為你一個人能夠殺死我們這麼多人嗎?”眼鏡男也不是吃素的,畢竟是混道上的,沒兩把刷子早讓人幹掉了,氣勢上沒弱葉成幾分,倒是讓葉成有點詫異。
“你可以問問他你這些人夠不夠。”葉成指著一臉絕望的裘老三開口道。
裘老三滿心絕望,連殺手組織的人拿葉成都沒辦法,自己這些人根本不夠看:“完了完了。”
裘老三嘀咕著。
“廢物。”眼鏡男望了眼裘老三咒罵道,不著邊際的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手槍,對著葉成扣動了扳機:“哈哈,得手了,去死吧畜生。”
“砰砰砰。”
數聲槍聲響起,打破了寧靜的夜晚。
“槍在我麵前可不好用。”葉成冷笑一聲,輕鬆的躲過射殺而來的子彈,同時手中的兩把飛刃滑過兩道弧線,輕易的撕開了眼鏡男拿槍的右手。
“啊。”眼鏡男慘叫一聲,吼道:“你們幾個廢物還不上等死嗎?”
眼鏡男命令道,在其身邊的幾個手下硬著頭皮衝了上去,的確如眼鏡男所說的那樣,如果不上真的隻有等死了。
馬上他們後悔了,衝的比較慢的幾個人,一臉驚恐的望著眼前的景象,瞳孔睜的很大,身軀顫抖著。
在他們前方的幾人身軀突然裂了開來,死相慘不忍睹,有的頭不知道哪去了,有的手不知道哪去了,頓時血液飛濺,染紅了小小的茅草屋。
“不。”有人叫道,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眼前的幾人身體突然四分五裂開來,而一邊的葉成豎立在原地,好似都沒出過手。
“他還是人嗎?”眼鏡男神色驚慌,他算是知道為何裘老三見到葉成跟見了鬼一樣了。
葉成冷笑一聲,對於毒販子從來就不會手軟,不知道多少幸福美滿的家庭毀在了他們手中:“你們都去死吧。”
說著葉成縱身一躍,猶如死神一般,收割者眾人的生命,不一會兒原本鮮活的十幾條生命全部倒在了血泊當中,隻留下了被嚇傻的裘老三。
裘老三龜縮在角落,和平時趾高氣揚的模樣相差太大。
“下輩子不要做壞人吧。”葉成冷哼一聲,手中的刀刃劃過了他的脖子。
“雜魚就是雜魚,一口氣收拾十幾隻,腰不痛,腿不酸。”葉成哼著歌,走出了茅草屋,小小的茅草屋內躺著十幾具不健全的身體,猶如修羅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