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說起來啊,我可是目睹了整個過程的人兒。華夏來說,我就是人證。”雖然她的國語講得是這般的滑稽,好像一個牙牙學語的學齡前孩童,不過她說出來的話,可就更加讓人如墜五裏霧中,不知所以。
目睹了整個過程?一個護士?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個護士怎麼會在這裏?還有,依據現場判斷這裏肯定發生了暴力事件,當事人都不在了,你怎麼還能安然無恙地在這裏?”即使葉成的推理能力再強,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任何可以解釋得通的理由。
“我的上帝!就因為我不是當事人,所以我才不會有事。而為了能夠有人將事實真相講清楚,我也更加不能有事。至於什麼暴力事件,是的,確實有,不過也不像那幫子警察說得那般嚇人,充其量就是小孩子打架,不要在意。”聽她說話好像是在聽一首俏皮可愛的兒歌一樣,盡管在這簡短的話語中透露了很多讓人驚訝的事實,可她的話語中就有一種能讓人不輕易發怒的力量。可以說,她就如同催眠曲一般的存在。
依靠多年來形成的直覺,白月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摸了摸下巴,白月仔細地觀察眼前的這個略顯神秘的護士。這些天來東海的外國人士陡然增多,自己不得不多個心眼,而且在這個時候白月也回想了起來,自己剛才進門的時候就有留意在場的人,恰好她並不在其列。觀察人士,勘測現場,這是一個身為戰隊人員的本能和天性。
“這麼說,從一開始你就知道,你會活下去,而且你還知道,有人會來問你。”轉瞬想想葉成覺得自己問的這些問題真是有夠白癡的,果然憤怒和著急會拉低人的智商。葉成覺得,自己還是換個問題。
“跟我說說你所知道的一切吧。”這才是葉成最想知道的,也是從剛才到現在遍尋不到的。這時候白月想要提醒葉成小心眼前這個女人,因為白月覺得她大有問題,深不可測。不過就在她走到葉成的身邊想要開頭提醒的時候,就突然撤回了這個念頭。沒準自己剛一開口,就又會惹來葉成的反感。得,還是沉默是金,以不變應萬變。不要說有葉成在這裏,他的智商下降了一點點,武功可是沒有落下。再說了,即使有什麼情況,自己可是隨時都能指揮調動外麵的所有警力。
“事情很簡單,一間有四個絕色美女的屋子,一群居心叵測的賊人,還有一個武功高強、愛打抱不平的美麗女子。”說到最後,她不好意思地淺笑了一聲。
“繼續說。”看來對方果然是衝著喬如冰她們來的。前兩個還好理解,最後一個是誰?難道會是白月?難道說,自己還真的錯怪了她?葉成心裏不是滋味地想著,但沒有表現出來。
“說完了,你還要我說什麼?”她好像很不能理解葉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直起腰肢,把整理好的資料夾抖了抖。
“結果呢?那四個絕色美女在哪裏呢?那群居心叵測的賊人怎麼樣了?還有那個美麗女子又是誰?是敵是友?她究竟想要幹什麼?”好不容易沉下心來,這會子葉成又快要發瘋了。葉成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說話說一半,這不存心惡心人嗎?
“童話裏都是邪不勝正,所以那夥子賊人自然是被人打敗的啦。打敗他們的人,你覺得是那四個小姐,還是那個美麗可愛如同精靈一般的女子呢?”隔著靚麗的背影,葉成都能看到她在掩著嘴偷笑,葉成不免有些生氣。
“那麼現在那四個小姐在哪裏呢?”葉成心想,該不會是被她耍了吧?這般肆無忌憚地開玩笑話,都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還扯到童話,你現在說的也該不會是童話吧。或許真的應該聽聽白月的話,沒準白月說的還比她靠譜,不過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隻能硬著頭皮聽下去。
“你看看我的裝扮,就知道啦!我發現你這個人真蠢,完全就不像別人說的那樣英明神武。那個詞是這樣說的吧!”
醫院!
是誰說喬如冰她們沒有危險的?人都在醫院了,誰沒有事情回去醫院啊!
就在葉成風風火火想要直奔醫院時,忽然,他的理智又重新回來了。
“慢著,事情有些不對。你究竟是誰,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葉成看著她,眼裏已經沒有了她的美臀和蜂腰,而是把她當做敵人來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