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屍檢報告已經出來,女屍的身份已經被證實,她就是頂替的鍾點工,死亡時間與葉成猜測的相符,與馬爺的死亡時間相符,不過法醫還得出一個結論,女屍身上的器官與殺手不是同一個人,使用的切口刀法不同,有可能行凶者有兩人或以上。
另外,法醫在解析兄弟兩人的死因時遇到了瓶頸,在兩人的身體上並無找到致命的傷痕,他們的外傷是在重擊下產生,但並非傷及要害,所以酒吧的命案陷入一個困勁中。
安凝宣看了眼葉成說道:“跟我一起去看看,順便確認下是不是那兩個人。”
“安局,這不符合局裏的規定。”
安凝宣冷眸看了眼法醫,後者向後退開一大步,帶著兩人前往停屍房。
一看體型特征,葉成就已經確定是那對兄弟,他站在兩具屍體的中間,正如法醫說的那般,從表麵上來看沒有致命傷痕,根據案發現場的照片來看,這兩人在死亡之前與人發生搏擊過,而值得讓人深思的是酒吧的另一具屍體。
還原現場,根據現場的目擊者的話,當晚金融街上的這家唯一酒吧在七點之後就掛上了歇業的牌子,大約在**點的時候有人看到這對兄弟兩進入,目擊者是個撿垃圾的老頭。隨後還有幾波客人前來,不過在看到門上的牌子後,便離開。
根據附近的監控,警方做了大量的調查後,與其中幾人聯係調查證實這點。酒吧老板在接受調查時候也說道,當晚酒吧是被人包場了,根據客人的要求才掛上了歇業的牌子,留下的那名酒保在酒吧已經工作了四五年,是個相當敬業的調酒師,死於非命,他很難過。
被問及是誰包場的,酒吧老板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警方懷疑這個人有可疑,不過葉成倒是認為他可以排除在外,因為這個人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一直攪著手指,尤其是被問道包場這事的時候,他的指關節用力的快要刺出皮膚。“這個人不是酒吧老板!”
安凝宣咦了聲,她有去做過調查,所有執照上都是這個人的照片,怎麼會不是他?
葉成笑笑,他告訴安凝宣那件酒吧的老板他認識,安凝宣還想要追問是誰的時候,被葉成擺擺手,他指著視頻中的老板說道:“這個人每次說謊的時候,都會用力握緊雙手他的指關節受過傷,所以這裏看的很清楚。”
安凝宣低下頭盯著視頻中一塊突出的骨節發出驚訝聲,秀發拂過葉成的麵龐,帶著清香鑽入他的鼻腔。
葉成扭過頭,麵對近在幾尺的美人,心神不由蕩漾起來。
“我臉上沒有罪犯。”安凝宣無動於衷的喝道。
葉成撇撇嘴,他也就是看看而已。
從監控室出來,兩人再次回到停屍房,此時裏麵多了好幾個身穿製服的人。
葉成一把拽住準備進去的安凝宣,兩人躲在門口。法醫正在跟其中的一人進行交涉,從他們的對話中來聽,似乎這幾個人是來接走屍體的。
安凝宣用眼神詢問葉成這些是什麼人,看他臉上老有興趣的玩味就知道他沒打什麼好主意。果然,葉成從門口走了出來,他大踏步的走進停屍房,背著手的朝著安凝宣搖擺晃動。
“好久不見,什麼風把我們的大隊長吹到了警局呀!”
站在最前麵的人轉過身,一張清秀的臉映襯在安凝宣眼裏,怪不得從背影上看那麼像呢,原來是白月,那麼這些人就是龍魂的人,他們來做什麼?
“葉成?你在這裏做什麼?”白月心裏驚詫了許久,卻在她平靜的臉上查看不出一絲一毫。
葉成指了指麵前的兩句屍體,他聳聳肩說道:“最近跟你還真是有緣,哪裏有不可思議的地方哪裏就有你,你不會又要告訴我這次是那邊派你來的吧!”
白月扯了扯嘴角,一切盡在不言中。“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把屍體帶走。”
葉成後退兩步擋住了龍魂戰士的去路,他嘴角噙著笑再次指了指屍體搖頭晃腦起來。“要帶走屍體啊,那還得拿出文件來,不是紅標的我可不會放行。”
白月瞪著葉成,她眯起眼眸將葉成拖到一邊低聲警告道:“這事你真管不了,不要說紅標文件了,就算一白紙黑字都不會留下。”
葉成不服氣的哼哼兩聲。“我說不成就不曾,這兩人的死因還沒有調查出來,而且他們的死跟我現在調查的案子有關,你要把人帶走可以,不過得等我把案子破了,隨便你怎麼處理他們。”
白月皺起眉頭,在這麼多人的注釋下,葉成不僅駁了她的麵子,還有意要跟她示威,這讓她這個龍魂隊長的威嚴遭到硬傷。她一掌推向葉成的肩膀,從腰間拔出槍支對著他的眉心,冷言道:“從現在起,有關老城區貧民窟的所有相關案子都有龍魂接手,請你們的局長立即辦理交接手續。”
葉成嘴討厭的就是這種喜歡拿官腔壓人的人,同樣身處在角落的裏安凝宣也是如此,本就對白月沒有好感,聽到她這麼說,那按壓的怒氣一下子就竄了起來,要知道兩人都有女暴龍的稱號,現如今遇上了可誰也不賣誰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