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隊進入街區,很快就有人發現葉成,他疾步走了過來,手臂上還帶著安全員的袖章。“同誌,這裏你不能進入。”
葉成佯裝是工作人員,但很快被人識破,要求他拿出工作證,無果之下隻好采用賄賂的手段,遞上煙說明自己是梵社的記者,想要弄到一手資料,這個帶隊的隊長上下打量了幾眼還是不怎麼相信,於是葉成當著葉成的麵打電話給梵愛秋,讓她在電話裏證明自己。
如此一來,反而把事給搞大了!也不知道是這個隊長被人騙多了愣是不信,但看得出對梵社不排斥,於是,葉成答應這次采訪讓他唱主角上電視。隊長才稍稍鬆了口,不過必須看到梵社的老板才能相信他就是梵社的記者,這下好了,莫名其妙得多帶一個人進入,葉成是那個悔啊!
四十分鍾等待時間,梵愛秋才驅車來到西城街區,隻帶了一個小型專用攝像機,找到葉成與那個隊長出示了證件,隊長讓兩人換上工作服,帶他們進入街區中心。
這個人做事很小心嚴謹,怕被其他記者看到而鬧事,才會讓他們穿工作已扮成內部人員經行實地采訪。
梵愛秋是聰明人,知道葉成來這裏是另有目的,她故意把一個布袋交給他,讓他去四處轉轉,隨後引誘著隊長到一處做一個單獨采訪,隊長一聽自然高興,想也沒想就答應,等兩人進入一邊的轎車後,葉成才離開。
角落中葉成把裝好針孔攝像機開始隨著那些工人進入廢區,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被清理的廢墟下,還有不少未被找到的屍體,已經分不出到底是原住民還是後來的那些人,看他們燒焦的屍體,應該是無意猜中黑色粒子爆燃的結果。
葉成一直在暗中觀察這些人,他們行動敏捷,手腳麻利,而且對於這種清楚工作十分熟悉,看起來像是專業人士中的專業人士,尋得一個機會開口詢問,不過令葉成懊惱的是這些人都是啞巴。
每一個都是啞巴,而且負責開車的司機都在車裏等著。
清除工作從旅館開始,張可唯告訴葉成,當天晚上有一個人前來開房,他看起來是個司機,因為房滿,所以他們並未入駐,當時因為車牌比較奇特,她還多看了幾眼,之後就發生了火災,而且那一晚她睡的很沉,要不是煙霧濃重讓她無法呼吸,恐怕她也成為了那些冤魂中的一個。
奇怪的車牌,奇怪的人!
很有可能防火的就是他們。
葉成趁著那些人不備的時候,來到街區最後的地方,這裏顯然有被人鏟除過的痕跡,原由房子燒毀的水泥牆什麼的都已經被**,燒焦的黑色印記也有被高壓水槍創刷過,葉成看了眼遠處的工作人員,暗用勁氣把障礙物排除,露出一大片空地,果然在地基的一邊方向了新水泥的痕跡。
“就是這裏!”
葉成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後,他回到梵愛秋與大隊長采訪的轎車裏,等兩人結束後,葉成報了個紅包給對方,然而這個人卻拒收了。說是能收到采訪已經很開心,其他的啥也不用。
與梵愛秋走出街區,葉成把她送上車。“回去路上小心。”
“葉成,我想留下來。”
“不行!”
“我知道他們是來做什麼的,那個人跟我說了,他們根不是不是保潔公司的,他們來這裏是為了找一件東西。”
葉成停下腳步,黑眸閃爍了下,把梵愛秋推上車。“閉緊嘴巴,快離開這裏,別礙事。”
梵愛秋受傷的望著葉成,把記錄本塞在他的手裏,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望著車尾,葉成有種永別的感覺,但這種傷感也就一閃而逝,他便回到了麵包車裏,把記錄別丟進儲物盒中。五個小時後,隨著最後一輛土方車離開,西城街區恢複到寧靜中。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整條街上連個人影的都沒有,因為西城街區大暴躁,附近的居民也都被一一遣散,所以這裏一入夜就是做空城,連隻老鼠都沒有。
夜風吹得樹梢沙沙作響,幾條黑影從天空劃過,轉眼落在西城街區上,月光將他們的身形拉長,五個人相互看了眼後後,分別朝著三個地方撲去,其中一人往街區後麵的工地急速濾去,另外是個分別以兩個方向各自潛入。
坐在麵包車裏的葉成一直留意著這五人的行蹤後發出疑惑聲,如果這五個人是來找容器的,那麼為什麼最該去的地方沒人前往,反而進入旅館的廢墟中?
車裏其他人都已經做好完全的準備,每個人都像是為這夜色而生的人,他們目露凶光盯著車窗外,葉成知道隻要他一個命令門一打開,他們就會成為他見過嘴凶猛的獵人,但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