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傳來一陣喇叭催促聲,愚公走到窗前,發現樓下聽著一輛三輪車。“好像是找你們的!”
喬英哲狐疑的走到愚公身邊,認出是之前送他們來這裏的司機。
此時,司機仿佛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似得抬起頭,衝著喬英哲揮揮手喊道:“老板,走不走,我剛好要下山,稍你們一段,不要錢。”
穆淩蝶這時也走到了窗前剛要拒絕,卻聽喬英哲兩聲說好,不由奇怪的擰了下他腰上的肉輕聲說道:“我們才剛來!”
“你等我們一下,這就下來!”喬英哲赤牙咧嘴的忍住了痛喊道,隨即朝著陳老爺子說道:“老爺子後會有期,您要是準備回香港,去這個地方能找到我。”
說完,喬英哲便拉著穆淩蝶離開了院子,坐上車揚長而去。
“老爺子,這喬英哲看起來......”
“愚公啊,你太不了解喬家的人了,他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陳老爺子拿著一張名片反複看了起來,上麵就一個地址,連電話姓名都沒有。“讓楚翔收拾下,我們晚一個小時出發!”
一個小時裏可以發生很多事,當喬英哲他們在回到旅館的時候,聽聞旅館老板失足跌落山崖時,兩人都愣了下。當地片警在旅館裏查找線索,不過根據現場來看,並非他殺,而是失足落崖。
喬英哲詢問了老板落崖的地方後,便與穆淩蝶趕了過去。他怎麼都無法相信旅店老板會失足這個說法,一定要去現場看過之後才能安心。
“這大霧天的那頭肥豬來這裏做什麼?這裏是後山,人煙稀少,他們旅店也不需要來這裏打水吧!”穆淩蝶對後山的路喋喋不休,難走的山路更加確定老板的死有可疑。
喬英哲後背濕了一片,山裏的濕氣很重,令他極為的不舒服。“前麵就是案發地,到了再說!可能是來見什麼人的吧!”
老遠就看到警界線的位置,有倆個警察在邊上蹲守,其中一個在打電話。喬英哲與穆淩蝶躲藏在一邊,等兩人走了之後,才鑽進警戒線內,現場基本保持原樣,地上畫著老板死前的樣子,一邊山坡上有下滑的痕跡。
“我上去看看,你在這裏等著。”
喬英哲幾個跳縱就來到了上坡位置,找到了老板滑落的源頭,不過令人奇怪的事,這個地方根本站不住腳,所以這裏不可能是第一現場。
抱著樹幹,才能穩定下身子的喬英哲往下張望,剛好可以看到穆淩蝶站立的位置,由上往下的視角給人感覺極為不同,他好像看到一點異處,指使著穆淩蝶移動位置,在一堆枯葉下找到了一部手機。
“這個好像是老板的!”穆淩蝶試著打開手機,可一開機就自動關機了,兩人彼此看了眼,想要馬上回香港的行程要擱淺了。
因為旅館老板死亡,整個旅館都陷入了十分悲切的氛圍中。
櫃台上的年輕人再給喬英哲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顯得無精打采,好幾次填寫錯誤,還少收了一百塊錢,幸好喬英哲不是那種貪小的人,人家是得勝總經理,不差這點錢,給糾正過來,年輕人連連道謝,兩人就這麼攀談起來。
還是原來那間房,穆淩蝶獨自上樓,留下喬英哲一人在櫃台上跟人胡侃。推開窗,二樓的視野並不寬廣隻能看到下麵的集市,從一排拉客的車隊裏找到了送他們下山的那個司機。
開始,穆淩蝶沒覺得這個人有什麼怪異,但敏銳的嗅覺讓她覺得這個司機十分的可疑,因為這個人看似散漫,但他的眼神十分警惕,時不時會盯著某處看一會,然後轉移視線,這可不像是一般村民該有的表現。
喬英哲半個小時後回到房間,從樓下年輕人哪裏得知,旅館老板今早收到一個電話後就離開了旅館,他帶著一臉的傷,說是自己摔得,家人曾經阻止過他離開,但老板很堅定,誰知這一去就回不來了。
喬英哲買了個萬能充回來,給手機充上電後,發現手裏的內容都不見了。“裏麵的錄音都沒了?早知道昨個就把它全部複製過來了,你說這個叫他出去的人,會不會就是為了這裏麵的東西?”
“不好說!看這老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喜歡偷聽,指不定錄下了什麼不該聽得,以此要挾對方,才會被殺之滅口的。”喬英哲把玩著手機。“不過我感到奇怪的不是這個老鬼的死,而是這麼明顯的東西落在現場,為什麼當地的警察沒有發現。”
“自己人幹的!”
喬英哲瞄了穆淩蝶一眼,老板死因疑點很多,片警草草了事,要說這凶手跟這裏麵的人有勾結也不為過,要是這樣就不好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