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義安!
喬英哲正襟危坐的坐在張夫人的對麵,自從上一次把蕭苗扛回來後,他便沒在登門過,此番出現在這裏,他非但沒有覺得尷尬,還相當的隨意,就好像在自己家裏似得隨便。
蕭苗坐在張夫人的身邊,這小女人的氣性還真大,從喬英哲進門起,就瞪著大眼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好像眼神能殺死人般,隻要這麼盯著,麵前的男人就會燒成灰燼。
對如此火辣辣的眼神,喬英哲掩嘴竊笑起來。趁著張夫人出去處理事務的時候,他靠近蕭苗小聲說道:“蕭小姐,眼睛酸不酸?這外人不知道,還以為你對在下情有獨鍾呢!”
“你給我去死!”
蕭苗被喬英哲的話挑起了怒氣,一把鋒利的薄刃從她粉色的袖子裏落出,刺向了喬英哲的喉嚨。
喬英哲哈哈笑著,向後仰倒,後背幾乎貼著地麵,而蕭苗一擊不中,她跳了起來飛赴而上,兩人幾乎是胸對著胸,貼身擦著而過。
“啊!你混蛋!”蕭苗從喬英哲身上翻滾到一邊,跳起來臉紅的衝著他怒吼起來。
“我!”喬英哲詞窮的望著蕭苗,他啥都沒幹啊!
“你,你無恥!”
蕭苗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臉紅的個煮熟的蝦子般似得,眼角瞥見邊上的架子,她毫不考慮的挑起,踢向喬英哲。
喀喇一聲,木架子應聲而裂。
喬英哲站在哪裏,一臉慍怒的盯著蕭苗。他確實生氣了,這個女人太講理。“蕭苗,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無恥你了?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隨便給男人帶帽子,你今個要是說不出一二來,就別怪我無禮了!”
“我呸!說的你好像是謙謙君子似得,你摸了人家,你還不承認,堂堂得勝集團二當家就這麼不要臉,做了錯事,就死不認賬是不是?”蕭苗被喬英哲激怒,她漲紅了臉氣的直跺腳。
天呀,天底下盡然還有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做了就是做了,不認賬也就算了,還倒打一耙,真把她們新義安好欺負嗎?
裏麵吵吵鬧鬧,走在外麵的幾人站在門口是進退兩難!
葉成帶著芍藥與冷冰,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會客室,還沒進去就聽到裏麵這火爆的對話。聽內容,好像是喬英哲做了什麼對不起蕭苗的事,但又不承認,而女人似乎吃了大虧,被摸了不該摸的地方。兩人此刻出於膠著狀態,所以管家也有些無奈。
冷冰是人小鬼大,她已經貼在了門上偷聽起來,拉著芍藥一起。這兩個活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哪裏有好玩的就往哪裏鑽。
葉成尷尬的朝著管家笑笑,用腳踢了踢兩人翹起的屁屁。“喂,注意點形象。”
冷冰拍開葉成的腳,她現在真聽到緊要關頭。“別吵,裏麵正在逼婚呐!”
“納尼?誰跟誰逼婚?”葉成一聽也來了勁,他早就對喬英哲的私生活感到好奇了,要是他被逼婚的話,那他這個做姐夫的一定站在女方一邊。
管家無言以對,他瞥見張夫人正從外麵進入,連忙側過身喊道:“夫人!”
張夫人歪著腦袋,對著地上趴著的三人露出狐疑的神情。“這是怎麼回事?”
“小姐跟喬少爺在裏麵發生爭執,好像涉及到逼婚的地步!”
張夫人張大嘴,倒吸一口冷氣。這是怎麼回事?
砰!乓乓!
一陣器皿的碎裂聲響起,裏麵似乎已經打得不可開交,張夫人擔心蕭苗吃虧,立即命管家進去阻攔!
好好的會客室已經是麵目全非,桌椅東倒西歪,裝飾物是碎的連渣渣都不剩,張夫人進屋一看,頓時哎呀一聲,她的黃花梨木雕粉身碎骨的躺在地上,那是她好不容易才淘來的真品啊!
“蕭苗,你太胡鬧了!”
“娘!”
啊?
蕭苗是張夫人的女兒,喬英哲與葉成都知道,但冷冰與芍藥不知道,所以當蕭苗喊出娘的時候兩人都震驚了。
“管家,送小姐回別墅,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離開半步。”張夫人沉聲說道。
“娘,你不能......”
“還不帶下去!”
管家拖著蕭苗離開會客室,他怕蕭苗在任性下去,夫人就真要生氣了。
“不好意思,小女任性,去我書房吧!”
發生的事當做沒有發生,張夫人將這一條發揮的淋漓盡致。
五人落座在書房中,茶香四溢!
葉成從便利店裏買了包茶葉過來,本以為便宜貨並沒什麼太大的期待,隻是想著不能空手拜訪,買點張夫人喜歡的茶葉,也算是見麵之禮,卻沒想到茶香不錯,就是入口苦澀了點。
張夫人親自烹茶,遞到四人麵前說道:“今日總算是見到四子,這都虧得喬少爺有心安排。”
冷冰哼了聲,她作為冷家小小姐,洪盟未來的掌舵人,這幫與幫之間的摩擦關係,心裏終究是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