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把媽媽桑的表情盡收眼底,盯著外人的臉再來見這個人,感覺是那麼的微妙。“你就是這裏的媽媽桑,認識一個叫林夕的人?”
媽媽桑愣了下隨即一口否認,林夕笑笑,攔住了她的去路。“他讓我告訴你,他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媽媽桑一聽就火了,本來今天生意就不好,還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觸黴頭,當場就喊來的打手把林夕帶到後門去教育教育。
在後巷子裏,幾個打手蜂擁而上,他們那裏是林夕的對手,幾下子就被撂倒在地上,他踩著一個人的臉撂下狠話後消失在夜色下。
銅痛快,從沒有過的痛快,林夕回到阿三的住處,這裏是間一室一廳的小單元,在深水灣附近,檔次還挺高,屋裏擺設簡單而整齊,家具上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像是很久沒人居住過的樣子。
稍稍了解了下關於阿三這個人,知道他在葉成入院期間消失,很有可能是去尋找仇家報仇,此番他的任務就是把這個人從暗處引出來,同時還要讓血士認可他的能力。
把葉成隨行配備給他的電腦扔在一邊,當務之急就是痛苦的洗個澡,林夕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就跟發了酵的麵粉一眼酸不可聞。
長久沒人居住是屋子通電通水通煤,生活所需設施一件不落,關鍵冰箱裏的食物還很新鮮,半成品的保質期還是最近的,這就可疑了。
熄燈上床,林夕做著平常人該做的事,他被朝著臥室的門,睜了睜雙眼扯起嘴角。
均勻的呼吸聲從床上傳出,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一條黑影從外麵潛入,來到床邊。寒光上過,一把鋒利的短刀抵在了林夕的脖子處。
睡著的人動了動,林夕好像尚未意識到危機已經在跟前,翻了個身,繼續沉沉睡去。貼著短刀的肌膚硬是被劃出了一道血痕,睡著的人卻渾然不知。
黑影對著床上的人失神很久後,猛然退出房間,看他的背影像是在逃跑,但更多像是在躲避。
林夕從床上坐起身,他摸著傷口皺起眉頭!就差那麼一點點便可抓住這個家夥,但沒料到對方相當的敏銳,一點點懈怠便被洞察的一清二楚。
撥通了葉成電話,說明了情況,這次的失敗反而激起了林夕的鬥誌,好久沒有遇到一個同樣有著惡趣味的對手。
掛了電話,葉成抓抓頭發,他推開酒吧的門,裏麵清淡的很,寥寥幾桌客人,舞台上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在跳舞,還有兩個喝多的客人在台上耍酒瘋,那些負責安全的打手就靠在邊上看熱鬧,還時不時跟著起哄。
台上女人的尖叫聲與底下人的口哨聲融為一片。
葉成找到酒保詢問酒吧負責人,酒保看了他一眼兩指挫了挫,兩張票子到手。
順著酒保指的方向,葉成看到一個女人坐在走道的啤酒箱上,手裏夾著一根煙和一罐就,看起來相當的落寞。
“剛剛我看到你們貼著轉店告示,現在轉了沒?”葉成又掏出張票子塞進了酒保的口袋裏。
“剛貼,不過勸你還是不要打這裏的主意,不吉利。”
葉成當然知道這家店不吉利,據他了解這已經是第三家,打從SKY出事之後,連同邊上的好幾家酒吧都出現或大或小的問題,說的不好聽就是遇上衰神連累一整片。
葉成磕著花生跟酒保閑聊起來,問起邊上的sky才知道,現在那家老板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人物,被警方查處了,現在關門整頓,要不是他們在酒吧私射房間**,他們這片怎麼會那麼倒黴。
聽到此處,葉成問起是否聽說過林夕這個人,酒保搖頭,他才來這裏沒多久這家店成立蠻久了,出了老板娘外其他人都是才來沒幾年,所以沒聽說過這個人。
提著就憑,葉成走到媽媽桑身邊,挨著她坐下。
媽媽桑瞥了身邊英俊的男子,雙眼頓時放光起來,今天店裏沒生意,為了節省開支,把駐店的姑娘們都打發了出去,自己找活幹,沒想到剛走就來個財神。
“小夥子看著挺帥氣的嘛,喝酒還是駐店?”
葉成指了指門外的告示貼,說是來看店麵的,想要在蘭桂坊弄個酒吧!
媽媽桑以為葉成在跟她開玩笑,不過就二十出頭的年紀口氣到不小,在蘭桂坊弄個酒吧,那可是不少錢,這位小公子八成是哪家的少爺,錢多沒地方花!
伸出手掌在葉成麵前晃了晃,媽媽桑裂開紅唇笑了起來。“一口價,五百萬!不算房租!”
葉成砸了砸蛇,蘭桂坊地段是好,但也要看風水,這家店所在的方位剛好在北麵,諧音為背,衰啊,三百萬加一年房租已經很不錯了,這是獅子大開口啊!
心裏這麼想,葉成臉上並未有多少表示,覺得在蘭桂坊能用花五百萬買下一家酒吧已經是很便宜了,佯裝一個不懂世事的少爺公子哥,伸長了脖子任人宰割。
媽媽桑見有戲,扯著葉成的領帶往後麵廚房走去,經過一間小辦公室把人請了進去。端茶倒水樣樣做齊全了後,才開始談她的生意經,把這件酒吧說道的猶如天上神宮般的美妙,憑著三寸不爛之舌把死的都說成了活的。
“這位少爺,你瞅著我這裏裝飾還很輕,隻要我們達成協議,你立即就能營業,什麼都不用幹,多好的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