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成推開王大治,趴在牆上就是不肯走。“不對,就是這裏,這裏被鎖住了,砸開來,我們一起來砸寶箱。”
韓風鄙夷的瞥了葉成一眼,抓到機會數落起陳組長,無非都是些教導無方,有失大體的言辭。
陳組長丟給王大治一個眼神,兩人合力把葉成拽走,可葉成就是死活不肯離開那麵牆,於是乎四人在地下室裏耽擱起來。
“陳組長,我很忙的,如果你的手下不能自律的話,我隻好跟你的上司投訴了。”
陳組長說著抱歉的話,小眼睛可沒少瞟葉成,這個家夥今天太不正常了,這才是幾倍酒怎麼就醉的連任務都不顧了,他留下王大治招呼葉成,自己當著韓風的麵開始新的一波搜索。
管家自始至終都跟在身後,當陳組長要進入一間屋子的時候,他上前格擋了下。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打開門鎖才讓陳組長入內。
原來還真有這麼一間鎖著的門,韓風心裏尋思著,他將管家把鑰匙踹在了口袋裏,而房間就是個空屋子,啥都沒有,有必要鎖嗎?
狐疑歸狐疑,但當著外人的麵,韓風還是忍了下來。
正當陳組長拿出特殊電筒的時候,外麵傳來砰砰的敲擊聲。
三人一驚衝了出去,隻見葉成也不知道哪裏弄來的榔頭對著牆壁狠狠砸了下去,沒幾下就砸出了一個窟窿。
管家立馬上前,架住葉成,就把他往後拖。
然而葉成力大無比,他掙脫開管家,繼續揮著榔頭往牆上砸去。
陳組長被葉成的舉動嚇了一跳,他也跟上前去阻燃,發現王大治什麼時候不知所蹤,顧不了那麼多,他與管家設法製服了葉成,將他按在地上。
此時,韓風才慢慢走到三人跟前,他盯著被砸壞的牆壁發出嘖嘖聲。“陳組長,這個,你讓我怎麼處理?”
“不好意思,他喝多了,還請韓少原諒,修理費我來付。”
“一句不好意思就像了解啊,知道這裏的塗料指多少錢,這可不是砸壞一堵牆的問題,是我老爸親手製作的問題,那可是具有紀念價值的呀!”
刁難!
陳組長皺起眉頭,夾在兩人中間,一時之下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韓風沒有顧忌陳組長意思,讓下人去報警。
媽的!我就是警察,你還當著老子的麵叫警察,擺明了就是不給老子臉。陳組長站在葉成身邊很鬱悶,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是辦的蹊蹺,他剛剛與管家壓製葉成的時候,留意到了這小子露出的壞笑,分明就是清醒的模樣,難不成他是故意砸牆引警察來?
想到這裏,陳組長索性也就有著韓風去鬧,砸人牆是他們在先,說多了隻會熱力愛更難聽的話語,倒不如由著葉成亂來,指不定還有什麼他沒發現的奇跡。
陳組長越是淡定,韓風就越鬧騰,他完全把陳組長的沉默看成了是一種隱忍。
幾分鍾後,臨街巡視的警察便出現在了韓家別墅,查看了案發現場,牆壁被砸出了一個大洞,地上一片殘骸,破壞者此刻倒是靠著牆坐倒在那,耷拉著腦袋不知道在咕噥著什麼。
“師兄,這是怎麼回事?”辦案警員看到陳組長後上前打招呼,另一個與韓風去做筆錄,他提醒陳組長,這次麻煩搞得大了,看韓風樣子不像是會放過他們的意思。
陳組長聳聳肩,聽天由命,他點上煙,瞅著被葉成砸出來的牆頭,起初以為會發現韓虎屍體啥的,不過現在瞅著鑽頭石灰樣樣不缺,就缺屍體。
調查完畢,巡警預把葉成帶走,這時消失很久的王大治忽然從外麵急衝衝的跑進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撐著大腿,吞咽著口水。“等一下!”
陳組長上前就是一巴掌,低聲喝道:“上哪去了小子,讓你盯著他的呢?”
王大治委屈的憋著嘴,他兩個口袋都被什麼東西塞得鼓鼓的。
“陳組長,好好跟人解釋,這人我們就先帶回去了。”
韓風雙手抱胸的靠在牆上,尋思著經過這次,警察應該不會再來了!他就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陳組長,在港島還真沒什麼人敢不把星月韓家放眼裏的。
葉成軟軟的身子被兩個高大的警員攙扶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忽然歪倒在王大治跟前,其中站在他左邊的警察沒有防範,直接被他推到在地上,另一個驚呼了聲,上前跨出一步,想要抓住葉成的後衣領,結果直接沒站穩,連同葉成一起撲向了王大治。
陳組長扭過頭發出嘶嘶的叫聲,他開始同情起王大治,這個傻大個就是個衰仔,出門就沒好事。
兩個大男人加在一起至少三百多斤,壓在一個瘦子身上,這內傷啊!
“葉老大,別演了,你讓我搞得的東西我都弄來了。”王大治強壓下心口翻滾的血氣,在葉成耳邊小聲說道。
葉成嗯了聲,他鼻息中發出聲音,從王大治身上爬了起來,柔軟的身體晃動了好幾下,才算是站穩腳跟,盯著地上的王大治咯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