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浴室外的馬良存透過門縫察覺裏麵的情景,忽明忽暗下,也不知道裏麵在搞什麼鬼,時不時發出咚咚的響聲,像是在經曆什麼戰役,但細細聽又有人在哭訴,反正就是很詭異,讓他這個怕鬼的人都想進去看一番。
也不知過了多久,厚重的窗簾外不再有光線透露進來,浴室的門被打開,芍藥走過馬良存身邊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你有什麼就問吧,她就坐在那。”
單人沙發上啥都沒有,馬良存吞咽起口水,他控製不住臉上的肌肉,因為恐懼而抽搐著。
“隻有幾分鍾的時間,抓緊。”
在芍藥冷峻的嗬斥下,老馬才開始盤問關於線人小張的消息。
沉寂片刻後,客廳裏響起女人陌生的聲音,平板的沒有任何升降掉,聽起來十分難熬,馬良存花了點時間來分辨後,才大概弄明白這個女人在講什麼。
女人死的很無辜,殺她的是個男人,她沒看清對方的臉,不過可以肯定他是殺死小張的人。
女人不知道小張是怎麼死的,她最後一次見到小張是在街角的酒吧,當時她剛過去上班,就看到小張與一名男子爭執什麼,男子被打後匆匆離開,走的時候還撞倒了她。
當時,男子走的有些急,掉落了東西在女人身邊,做夜場的人一看盒子便知道是好貨,於是偷偷帶了回來,想找機會買個好價格,但沒想到幾天後,有人發現在海麵上發現了小張的屍體。
馬良存還想再問問關於酒吧裏男子的樣貌,女人的陰魂已經走了。
兩人在屋子裏找了一大圈,最終在女人的首飾盒底層中找到那盒子,是一包未曾開封的煙嘴。
小張可能知道自己會有危險才找老馬求助,但還是晚了。
找到東西後,馬良存匿名報案,兩人坐在車裏等警察趕到後,才驅車離開。
回到旅館,葉成等人還沒有回來,芍藥獨自前往碼頭,小張死於海麵,港口不可能沒人知道,顯然那些工人在撒謊。
馬良存已經去過碼頭,再去很容易被人認出來,芍藥是個女孩子,雖然危險,但她法術高牆,隻要不主動惹事,那些保安工人也不會對一個十四五的小姑娘做什麼。
“一個小時內一定要回來,不然我就去找你。”
芍藥重新收拾好布袋子說道:“半小時足以。”
這人剛走,不過十分鍾,葉成他們就趕了回來,得知芍藥獨自去闖碼頭,可把葉成給氣壞了。
一小時很快就過去,出去尋找芍藥的葉成也沒見著回來,冷冰開始坐不住了,她才不管什麼什麼尊老攜幼,指著馬良存就嗆聲起來。
林夕看不下去,捂住了冷冰那張得理不饒人的嘴。
馬良存此刻是內疚的不得了,要是芍藥真出了什麼危險,他那啥臉回去。“我出去找,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個警察,他們也不敢那我怎樣。”
“老大吩咐過他沒回來前,誰都不能離開這個房間,你們還是安心在這裏待著,他一定能把芍藥帶回來的。”林夕絕對的相信葉成,這要再走丟一個人可就真麻煩咯。
葉成找到芍藥的時候,她就在港口的卸貨區,這裏閑人莫入,她一個小姑娘大搖大擺的突然出現,沒人發現才怪。
被帶進辦公室,芍藥還不老實,東走走西看看,惹得那些安保人員十分的不算,但芍藥就是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看穿著就是個鄉下妹,跟她江湖也是三句放不出個屁來,連個回應都沒有。
有人懷疑是不是哪裏的聾啞人走私了,拿了個大鍋在芍藥耳邊哐的一聲下去,芍藥是半點反應都沒有,還真是個聾子,可惜了一張幹淨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