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局長見白齊浩波沒有出聲,他心思一轉,合上了案卷。“既然案子有了新的疑點,我會讓底下人去徹查,等找到葉少的兩名手下後,我們在繼續。”
葉成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你們怎麼查,反正都影響不了他。於是伸出雙手示意警員上銬,現在他是殺人犯,於情於理都是不能被放出去的。
看著葉成被帶走,他回眸衝著白齊浩波送出秋吻那鏡頭簡直是深入人心。
佛爺抽著煙,留在審訊室裏的人彼此對視了眼,他們都意識到了一個揪心的問題,上了賊船想要再下來可沒那麼容易。
“你還有機會,放下身段吧!”佛爺走的時候給了白齊浩波一句忠告。“現在是非常時期,你是聰明人,可千萬不要走上你老爹的老路。”
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佛爺把林局長叫了出去,兩人雙雙離開南城分局。
輸了嗎?
白齊浩波不甘心的抓起自己的頭發,他被自己的魯莽與驕傲所蒙蔽,但他不會就這樣認輸的。
“將軍,管家來了,在外麵!”
“我讓你找的人呢?”
“少爺已經離開京城。”
白齊浩波一巴掌甩箱張副官,他把所有的怒氣全都撒在了這個人身上,連同葉成最開始的問題一並發泄出來。
張副官不敢言的跟在白齊浩波坐上了停在外麵的車子,離開南城分局的時候,在三樓過道的一扇窗戶前,有三人姥姥鎖住遠去的車子露出神秘的笑容。
當葉成被當成殺人犯收容與南城分局的當天,北城律師團已經向所在法院提出了一份申述,同時,作為將軍樓的控股人也像所在的警局提交了一份聲明。
兩份無關的報告卻都指向了同一件事,事關將軍樓裏所發生的幾起命案,桑慧慧向警局提起了名譽訴訟權,要求當局局長對犯人進行嚴查,而律師團提交的內容就比較有意思了,第一狀告了南城分局有舞弊的嫌疑,第二該律師團承接下將軍樓名譽清毀罪,想法院提及的聯合供述。
雙管齊下,北城分局與法院不得不對將軍樓的命案關注。
自家內部的事務為什麼要交給其他地區的人來審理,問出這個問題的人是北城區政府的大佬,一句話問的底下人張目結舌。聰明人立即展開部署,正對將軍樓的案子,開始與南城分局交涉,相關人員已經介入。
因為事態複雜嚴峻,出於嚴謹的考慮,雙方商協下來,將此案交給剛剛上任北區分局刑事科的馬良存來辦理。
第一時間,馬良存就帶著人來到了南城分局,但南城的人找了許多理由推脫,就是不肯放人,甚至連個交涉的人都不肯派出來,完全無視與藐視了北城的存在。
跟著馬良存一起前往南城分局的小張當場掛了臉,什麼嘛,這麼看不起人,她扯了扯馬良存好的衣袖說道:“老馬,咱們不用怕他們,你去給局長打電話,我來應付這些眼睛長頭頂的怪物。”
馬良存笑笑把小張推到身後,他客氣的跟出來傳話的人說道:“林局長不再,我們明天再來,他要是還不在,我們就後天來!我相信他總是有在的時候。”
說完,馬良存拽著小張走了。
小張來了脾氣也是六親不認的主,她甩開馬良存的手,嘟起紅唇不樂意的埋怨道:“幹嘛呀!幹嘛要看他們臉色啊!局長不是說了,一切由他擔待,隻要把人帶回來就是了啊!現在倒好,人沒見到還被弄了一身的晦氣,我說老馬,你到底會不會當警察啊!”
被個小丫頭數落了一路,馬良存開著車也不生氣,回到北城分局後就把人放下,撂下一句有事先走的囑咐,開著車飛快的衝擊了街口。
“搞什麼嘛!”小張吃了一嘴的尾氣,被馬良存態度氣的跺跺腳,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我有事,你幫不幫?”
也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小張一腳揣在了門口的石柱子上,發出了慘呼。“反正我要你救一個人,他叫葉成,現在被關在南城分局。”
對方沉默了許久,隻聽到小張破口大罵起來。“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憑什麼讓我不要管,這件案子我現在負責,救還是不救,你自己給句話!喂?喂喂?靠,掛我電話,你死定了。”
攔下計程,小張說了個地址,司機回頭看了她一眼後,加大油門衝了出去。
馬良存哪都沒去,他回到原來任職的地方。
北區派出所處在西城的交界處,在一條不起眼的巷子裏,對門是一排建設的相當華麗的店鋪,據說在這條巷子裏開店都是有錢人,來這條街上掃貨的也都是有錢人。
別看這條巷子不起眼,可買的都是百分百進口貨,一個皮夾子都要好幾千,這都還是便宜的。馬良存看了眼對麵的商鋪走近所裏,不知道是不是來的時間不對,所裏沒啥人。
逛了一圈與老朋友打了招呼就前往所長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個女人背對著趴在桌上,馬良存以為自己走錯房間,退了出去還特意看了下門上的掛牌。“沒錯啊,老所長辦公室裏咋會與有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