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處長留步,有什麼事電話聯係。”歐陽靈寒朝著身後的馬良存點點頭,然後高傲的從張麼麼身邊走過,在一個相當土氣的男子攙扶下上了車,揚長離開。
“嘖嘖嘖,真是不搭調!”
“什麼不搭調?”
“那個矮子唄!那麼漂亮的女人,身邊的保鏢怎麼也得是幾個身高180的壯漢,帶著黑超護在左右,那才叫個帥氣是不是?”
“十個都比不過那個矮子,知道他是誰嗎?”馬良存不客氣的賞了兩人一個毛栗子。“天字門四靈中的地遁鬼,就你小子剛剛那一下,他沒折斷你一條手臂就不錯了。”
沒見過人,但聽過聲!天字門四靈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存在啊,想不到真人這麼接地氣。楊洋吐吐舌頭,為自己剛剛的莽撞捏了把汗。
“人如其名,這歐陽家的老佛爺也挺有意思,派來這麼個人物保護四小姐,就不怕見色起歹心呀!”不知道為什麼,張麼麼就是不喜歡歐陽靈寒,可能是女人跟女人之間一種特有的磁場,是不是對手一見麵就能感覺出來。“不過,老馬,你要說天字門四靈是神一般的人物存在,這個有點誇張了吧,真要那麼厲害,那玉鳳凰怎麼會敗在葉成手裏,這事再江湖上可傳開了喲。”
“嗬嗬!在你心裏就葉成最厲害成了吧!”馬良存也懶得跟張麼麼爭辯,他心裏現在可是犯嘀咕的很,這歐陽家的人還真是不知道消停。“有新案子了,你們跟我去會議室。”
張麼麼死活就是撬不開馬良存的嘴,四天啊,一個人可以整整消失四天後,還能這麼厚顏無恥,不帶一句解釋的站在她麵前講道理,靠,這把他們這些擔心他的人當什麼了。
誰都看出張麼麼在生悶氣,馬良存也知自己理虧,很多地方不跟她計較,不過老被嗆話,工作就做不下去了。於是他索性合上檔案,把歐陽琪辰委托的案子房在一邊,點上煙坐在那抽吸起來。“我就不瞞你們兩個,要想讓葉成脫罪,你們就得給我盯緊了這個案子。”
一句話讓張麼麼頓時閉了嘴,她狐疑的盯著馬良存,覺得他看起來倒也不像是在說假。“佛爺不是答應了會救葉成的嗎?”
“傻丫頭,你以為天字門真的會明目張膽的跟警方保一個黑澀會大哥,你太天真了吧!”
天真嗎?可是那老頭看起來確實很挺葉成啊,還專門為他跑來局裏,給足了馬良存麵子,這難道都是假象?張麼麼不服氣,但馬良存接下來的話,讓她深信不疑。
“以老佛爺在京城的勢力,救葉成出來分分秒秒的事,一句話一個電話,你說林長信和嚴茂寬敢不放人?就算頂著輿論,隨便找個死囚,讓證人改口,那都不是事,何況現在林長信自己進去了,南城分局虐待犯人的案子判決也下來了,葉成的認罪完全可以洗白,為什麼他還在牢裏?”
“你不是說他有計劃嗎?不出來自然是為了計劃啊!”
馬良存笑笑。“大小姐,林長信的判決書都快下來了,還計劃,計劃你妹。”
楊洋幹咳了聲,馬良存傻笑了下,指著張麼麼說道:“歐陽琪辰的案子,我暫定為‘射月計劃’,調查組暫由我們三個,不過你們兩個必須聽我指揮,不可以擅自行動。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的匿名信問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匿名信啊?我不知道,隨口胡說的!”
馬良存冷哼了聲,從口袋裏掏出一份被撕開的信封。“裝,再跟我裝!私自拆了我信看,還敢說沒有!小張同誌,你現在臉皮厚的跟這堵牆一樣咯!”
“我臉皮再厚,也沒某些人厚啊,身為我們科室的老大,擅自離守這麼多天,對自己手下死活不過問,你說誰的臉皮厚。”
得!這又把話題給繞回去了,馬良存覺得自己笨的也是沒誰了。
趁著兩人打嘴仗的時候,楊洋拆開信看了起來,忽然大拍桌子嗖的一下站起身,把吵鬧不休的張麼麼給嚇了一跳。“你幹嘛呢?”
“處長,這封信的信息量太大了,我覺得裏麵還暗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切
“我以為你發現了什麼,這麼明顯還要你說,都看出來了啊!”張麼麼嫌棄的白了楊洋一眼,她雙手托著腮幫子,一臉可愛的瞪著馬良存,不啃一聲,看得對方心裏發毛。
“有話直說!”
張麼麼搖搖頭,她就是把人盯死也不跟你說一個字,突然轉變戰術,讓馬良存一頭霧水。
“不說,散會!”
“散屁會,你們都聽我說。”楊洋見自己被無視急了,把匿名信往兩人中間一拍說道:“從這字裏行間,我敢說這第三個凶手,可能就在我們局裏。”
終於被正視了的感覺,為什麼這麼慎人?
楊洋吞咽著口水,他被眼前兩雙直勾勾的眼眸子給嚇得跌坐在椅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