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嗬,嗬嗬……林婉,三年,一千多天!我說過最多的就是不要,你可曾可憐過我?沒有,一次都沒有!所以,今晚的你給我好好受著!”
安然冷哼一聲,眸子一眯再眯盡是冷意。
“夫人,您要的針管。”
“好,謝謝。”
安然從保鏢的手裏結果針管,她不急不慢的將包裝袋拆開。
然後的將嘻嘻的枕頭舉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低頭看著恐慌的林婉,她微微挑眉,“林小姐,這三年我都是被抽血,至於紮針抽血,這還是第一次,可能一針下去,找不到血管,需要多試幾次,所以您一定要包容。”
“不……不要,安然你這個賤人,你放了我,放了我!”
林婉開始害怕的掙紮著,即使手腕上已經抹掉一層皮肉,都已經不自覺。
安然將荔灣的恐懼盡收眼底,心裏這才有那麼一丟丟的舒服感。
三年了!
她終於可以以牙還牙了!
她低頭,看著林婉臂彎處拍了拍,裝作一副尋找血管的樣子。
拿起針頭隨後直接紮了下去,隨後耳邊便響起林婉殺豬般的慘叫聲。“啊!啊……安然你這個賤人,賤人!”
“不好意思啊,我沒紮好,重新來,重新來!”安然說著慢慢將枕頭拔了出來,然後又用力推了進去,這次,她手指動了動,挑動著裏麵的血管。
林婉被紮的疼到額頭冒著冷汗,身子顫抖個不停。
見林婉喊叫的沒了力氣,她這才用力推進血管,任由林婉身上的鮮血流淌出來。
看著這些鮮血,安然冷笑。
真沒想到,三年後,她竟然可以讓林婉將血還回來。
尤其見林婉這麼狼狽的樣子,她壓在心口的一塊石頭少了一些,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自從回來之後,她一心想死。
但見到林婉的這一刻,她突然想活著,因為她受的苦還沒有還回去,怎麼可以這麼死掉!
沒錯!
她要活著!
活著折騰林婉和傅景深!
心中一頓腹誹,等她回過神來時林婉因為抽血過多已經休克。
她冷冰的看著保鏢在一旁搶救,她則拖著的虛弱的身子冷漠離開。
走出地下室,她剛剛的神采奕奕一下消失,整個人腳下一歪差點倒在地上。
時刻跟在她身後的傅景深見狀,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她抱入懷中。
“然然?”
“咳咳,咳咳……”
幹咳了兩聲,胸口微微發悶。
安然靠在傅景深的懷中,抬眸掃了他一眼,冷哼一笑。“傅景深,用不著你假惺惺的對我好。”
她咬牙強撐,從他的懷中掙脫。
拖著虛弱無比的身體,一步步向客廳內走去。
可是沒走幾步,她便腳下一軟,整個身體倒在地上。
看著她倒在地上,傅景深心揪了起來。
快步上前,連忙將她抱了起來。
“然然?然然!”
可無論他怎麼互換,她都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回應。
這樣靜謐的她,讓他害怕,雙眸赤紅無比。
伸手在她鼻子下,見又虛弱的呼吸,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快速將她抱起,衝向豪車。
一邊跑,一邊在她耳邊咬牙低吼:“安然,你不許睡,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