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心中震驚,不由得驚叫道:“這是?”完全忘了手裏端著魔騰的腦袋,隻聽得一聲“哢嚓”,仿佛擰斷了骨頭一樣,白起低頭一看,沒想到,自己失手將魔騰給了解了,這一場景自然是被一旁的鬼岱撇著眼珠餘光注意到,不由得幹巴巴的咽了咽口水。
這家夥簡直就是不把生命當會事,可憐我鬼王落得如此下場。看到魔騰就這樣寥寥草草被結束了性命,鬼岱心中萬分痛苦懊悔不已。
後悔歸後悔,就在白起二人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後,二人眼神交彙,便明白了事情的麻煩。
白起將手中早已死去的魔騰扔在了地麵上,轉而騰出手來,將東水流手中拎著的鬼岱拉了過來,語氣惡狠狠的說道:“說吧,怎麼解,我沒時間等你墨跡。不然那殘屍就是你的榜樣!”
白起說著的同時,將鬼岱的臉用左手拽了過去,看著死去的魔騰,沒想到,堂堂一名地級高手就這樣悲催的死去。
鬼岱想要眼神不斷的示意白起自己無法開口說話,隨即白起伸出手指頭,嘴裏默念一番,臨空快速的比劃幾下,頓時,鬼岱張開口,像是被憋了好久的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半響之後才緩緩的說道:“你們下手都是這麼粗暴嗎?一會兒拎著來,一會兒拉扯過去。”
“別廢話,快說!”白起不耐煩的嚴聲催促道。
“好好好……”
鬼岱換沒來得及說完話,被白起又是一把抓住脖子,一種逼問之勢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白……白兄,這封印之術隻需我的一滴血液滴在門上便可。”鬼岱現在如同小老鼠一樣被對方隨意把玩,一個不慎便會丟了身家性命。
白起一聽鬼岱直接說出了這些話語,隨即右手食指凝聚出一道凝實的光芒,宛若激光形若刀片直接向著鬼岱的臉頰快速的一劃,一道黑紅的血液說著皮膚滲透出來。
右手一揮,一滴血液如同跗骨之蛆向著門上貼了上去。
霎時,整個木門像布滿著電流一樣,劈裏啪啦的響動,藍白相間的光電流竄在木門表麵。
片刻之後,木門像是被燒蝕了一般,顯露出黑焦狀,冒著灰色煙霧。
白起順勢凝掌,向著木門隨手摔去一道光芒,“轟隆!”,整個木門像是酥脆的朽木一樣,瞬間沒了影子。
白起將鬼岱扔在地上,展開身影向著門內飛奔而去,而一旁的東水流瞅了瞅地上的鬼岱,手中拂塵一揮,再次將其封存到其中。
東水流捋了捋拂塵千絲,抬頭翹望山洞外麵,歎了歎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唉,這麻煩真多,不行,趕緊讓那小子救完人撤離,不然生出其他差池,老道我可不想惹這禍事。”
說罷,東水流向著洞中鑽了進去,欲要將白起趕緊叫出來撤走。
“阿荼?阿荼?你在哪裏?”白起語氣中帶有一絲急切和慌亂,因為白起在洞裏感受不到邪荼的氣息,所以心亂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