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樂已經仰頭打了一個哈欠。
他拖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盯著眼前湖麵那沉沉浮浮的魚餌,本身他就對這些類似老年人的休閑活動就非常的沒意思,但是礙於是淩肅叫他來的,所以就算有意見他也不敢說。
隻能委委屈屈地盯著那個魚餌,仿佛對方能聽懂他的委屈一樣。
白樺倒是對這種東西向來如魚得水,在何文樂旁邊一會拉起一條魚,一會又撈起一條,玩的不亦樂乎,看的何文樂眼熱的不行。
開始他纏著淩肅一起來的時候,淩肅說是釣魚,他以為釣魚的狀態就應該是白樺這樣子的,害的他期待了好一陣,但是等到真正到的時候,他卻發現原來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什麼魚餌好髒,原來還是動的,還有甩下杆子居然要等很久。
很快,何文樂就對釣魚失去了興趣,並且開始有些興致缺缺。
他看了眼遠處一個樹蔭下正支著一張桌子,目不轉睛盯著電腦的淩肅,在看看自己身邊正沉浸在不停釣上魚的白樺,第一次真心實意如此盼望著趙晟霖的到來。
不知道是不是何文樂的祈禱應驗的,趙晟霖倒是很快就來到了這邊。
他走路很是跳脫,走的非常地快,跟在美女引導員的後麵居然還有時間跟對方聊天搭訕著,等到了目的地,他先是看了下三個人分別的狀態,他可沒有膽量直接走到淩肅的身邊,因為一看淩肅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幹正事,這種情況下,走過去簡直就是找死。
所以他直接跳過了淩肅的身邊,走到了白樺的身邊本來想說話的,但是一看白樺正玩得起勁肯定也不會理睬自己,所以最後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何文樂的身邊。
他過去一看就樂了,這小孩雙手托著自己下巴,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定這麼麵前的湖麵。
“怎麼了這是?誰欺負我們家文樂了?”趙晟霖一出口就是個不正經的,白樺在旁邊聽見了,轉頭看了一眼,也隻有何文樂沒有聽出來,趙晟霖完全是把何文樂當成女的哄了。
何文樂卻不知道這裏麵的道道,他轉過頭有氣無力地看著趙晟霖,語氣不太高興:“本來聽說淩少是來釣魚的,覺得好玩才來的,結果,等到現在一條魚都沒有……”
這話說到最後都帶上了一點委屈地哭腔了。
趙晟霖壓在何文樂的身邊朝著何文樂和白樺中間的水桶看過去,可不是嘛,白樺那邊基本算是滿滿當當的,但是再看何文樂這邊,不要說魚了,簡直是連根草也沒有。
而且,此時在旁邊的白樺還在不停地釣魚上來,而且那嘚瑟的樣子一看就是純粹過來氣何文樂的,一般這種幼稚的挑釁趙晟霖是從來都看不上來的。
但是架不住何文樂完全就是一個小孩,所以一點都不意外地就這麼簡單地被挑釁了。
何文樂好歹是淩肅托付給趙晟霖照顧的小跟班,何文樂被欺負其實就是趙晟霖被欺負,所以
趙晟霖將何文樂從凳子拉了起來,然後自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