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0章 亂了亂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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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蔣天縱臉色再也繃不住了,變得些許猙獰,肌肉橫跳清晰可見,“我本想客氣待你,而你,如此囂張跋扈,是不是太將自己當個東西了?”

“還是說,我蔣家太弱了,弱到沒資格讓你,尊重尊重?”

“哦?”曹英挑眉,反問了一句,“區區地方上的小家族,都敢堂而皇之的以王族自稱了?我很好奇,是誰將自己,太當回事了?”

“你知道,王族,代表著什麼嗎?”

“要不,回去問問你家老父親蔣門神,讓他捫心自問一下,究竟敢不敢,肆無忌憚的以王族自立?!”

這番質問,曹英明顯氣勢充足,以致於蔣天縱都無端的一陣心虛。

其實,剛才在場的達官顯貴,都猜測錯了。

這件事蔣生並不知情,自稱王族這個提議,完全是蔣天縱臨時起意,擅自決斷的,蔣生完全被蒙在鼓裏。

也正因為如此,蔣天縱現在被人公開質疑,還沒來得及應對,就有點心虛和不自信了。

但,轉念想想,他蔣氏豪門貴為東泰本土的第一家族,在自家的地盤,他憑什麼畏懼其他人?又何必,因為外人的質疑,而不自信起來?

下一秒,蔣天縱冷笑道,“老子樂意,你管得著嗎?別說自稱為王族,老子就是自稱為皇族,在東泰這地方,誰敢有異議?誰敢廢話一句?嗬嗬。”

“挺熱鬧的啊。”又是一道年輕的,略帶磁性的聲音,傳入現場。

曹英心領神會,主動避讓數步,身後,一位坐在輪椅的男子,姍姍來遲,嘴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很治愈,很燦爛的笑容。

楊玉兒蹙眉打量,首當其衝印入眼簾的沈卓,並未引起她的激烈反應,倒是跟在後麵推動輪椅的阿刁,讓徹底怒了,“是你這個賤|人!”

“你竟然,還敢來參加蔣少的生日晚會!”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楊玉兒再見著阿刁,內心依舊抓狂無比。

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囂張跋扈,肆無忌憚的女人,竟然跑來蔣天縱的生日宴會場,而且看狀況,百分之百來者不善,鬧事的?

這幫人的膽子究竟有多大,招惹了自己也就算了,現在還將目標,盯上了蔣天縱,蔣大少?

真當東泰市是自家地盤,可以為所欲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你們認識?”蔣天縱蹙眉,轉頭詢問楊玉兒。

楊玉兒咬著自己的牙齒,語氣憤憤不平道,“我前兩天,就是被這個賤|人,刁難了一番。”

“你不是好奇我的臉怎麼了嗎?就是被這個賤人,扇的!!!”

蔣天縱雙手負後,冷冷的盯著坐在輪椅上的沈卓,以及阿刁,包括最先到場的曹英。

敢打傷自己傾心的女人,還跑來自己的生日宴會上挑事?

蔣天縱已經沒什麼心思,搞清楚這幫人究竟有何用意,既然是挑釁,鬧事,那先打服了再說。

也幸好這幫人自投羅網,否則,等楊玉兒再事後跟自己提及,她的遭遇,他蔣大少還要花費一番心思找人!!!

“哪來的跳梁小醜,敢在這裏鬧事,還不跪下,給蔣大少道歉。”

“再不聽命,我就要親自動手了。”

蔣天縱還沒來得及表態,現在跳出來,急著給蔣天縱排憂解難的年輕客人,又嚷嚷了起來。

聽口氣,如果惹怒了他,導致他這位蔣天縱的摯交好友親自出手,沈卓一夥,注定吃不了兜著走?

“去,讓他們冷靜冷靜。”沈卓吩咐。

唰!

阿刁瞬息而動,速度太快了,幾乎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這位大言不慚的年輕客人身邊。

這位年輕客人嚇了一大跳,還沒來得及吱聲,阿刁五指彎曲,當場將他的喉骨擊穿,一擊必殺!!!

轟!

這位年輕客人,就這麼張牙舞爪的捂著喉嚨,毫無征兆栽倒下去,筆挺的倒在了蔣天縱的腳邊。

前前後後,不過用了一秒鍾,這……

“這他媽什麼人啊?”

“他們,究竟要做什麼?嘶嘶!”

眾人東張西望,神情一度茫然,若不是親眼所見,完全不敢相信,此時此刻所經曆的這一幕。

哪怕是蔣天縱,都瞪大眸子,倒吸涼氣,這他媽……死了?!

“可以冷靜下來了嗎?”

沈卓抬起細長五指,從袖口慢慢悠悠抽出一枚方巾,一邊緩緩擦拭十指,一邊問道,“如果冷靜了的話,我們開始談正事。”

言外之意,無關人等最好別廢話,可以選擇努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別口無遮攔,別冒頭為蔣天縱抱不平,容易闖大禍的!!!

現場冷靜一秒。

似乎,達成了共識?

沈卓眉眼揚起一個好看的角度,正要娓娓道來……

“草,你,你殺了我兒子,我要你們血債血還。”一位領導身份的中年男人,聲嘶力竭的呼喚著,嘴裏嚷嚷要血債血還。

“你們死定了,草,老子,老子……”

原來,這位因為嘴巴太欠,從而倒了大黴的年輕客人,是和自己的父親,一起參加蔣天縱的生日宴席。

兒子死了,做父親的可不得瘋癲嗎?

沈卓無可奈何,他非常討厭被人打斷說話的節奏,長出一口氣,顯而易見,有點不高興了。

阿刁漫不經心的踱步走過去,兩指鬆開,一份證件,就這麼突兀的呈現在這位死了兒子的中年男人眼前,“可以閉嘴了?”

“草,老子才不管你們……”

這句話,剛剛過半,這位中年男人,整個身體無端的劇烈顫抖,他幾乎將眸子瞪到最大,死死盯緊阿刁手中的證件。

許久,透心涼,心飛揚。

“高,高級,將,將領……”這位中年男人,戰戰兢兢抹去額頭迅速滲出的冷汗,他是官方領域的人,自然清楚這份證件所代表的意義。

嘶嘶。

由勃然大怒,漸漸迫使自己,努力鎮定下來的中年男人,被阿刁這番小小舉措,嚇得戰戰兢兢一步一退。

同時,臉色變幻無窮,青一陣白一陣,像變戲法一般。

這種肉眼看得見的麵部變化,讓偌大的現場,幾百號參與到場的嘉賓,均是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這位中年男人,大家都熟悉,哪怕是蔣天縱都對其無比尊重,他叫徐烈,東泰本土的實職人物。

位高權重,社會地位和手頭權勢都擺在那兒,可,這一刻的他,竟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退縮了。

並且,自家兒子都被宰了,這種血海深仇換做普通人都難以放下,徐烈何至於如此?

除非,除非他遇到了不可抗拒的壓力,不得不,在眾目睽睽之下認慫,這叫委曲求全!!!

“抱,抱歉。”徐烈果真強忍著心頭的怒意,直接選擇退一步。

沒辦法,於徐烈而言,這個年輕貌美不輸楊玉兒的女兒,身份太驚世駭俗,倘若硬碰硬下去,自己不見得能占到什麼便宜。

不過,這種牽連到人命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不了了之,何況,這死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還親眼目睹自己的兒子被宰了。

“抱歉,剛才是我過於衝動了,但是,我兒子隻是多嘴了幾句,終歸是罪不至死,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徐烈咬著牙關,一字一句,然後看了沈卓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