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說這句話的時候,表達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尼可這樣的情商好像沒有聽懂,仍然在嘲諷鍾銘:“我真的搞不懂你們了,在這種地方為啥要徒步走呢,不提個車什麼的,這也就算了,竟然還不帶水真是作死,幸虧你們運氣好,碰到了我。”
“好好享受這段時光吧,我和你說,這輛車價值不菲,而且還是限量版的,要是不抓緊,對自己會的話,恐怕今生沒有機會再做這種車了。”
在尼可的話語中,鍾銘顯得特別一無是處,在這樣的情景下,自然會讓別人覺得尼可特別高貴,和鍾銘坐在一起,完全是給葛文萃麵子,我都這樣為你付出了,你是不是應該有點回應呀。
鍾銘聽到男子這麼說,雖然想要強壓下自己的怒氣,可是這他已經嘲諷了將近十幾分鍾了,鍾銘臉色陰沉得十分明顯。
在這樣的煎熬中騎車,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四個人依次走下車來,尼可原本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紳士風度,還想給葛文萃紳士的打開車門,請美麗的女士出來,隻不過因為之前車上的情景,葛文萃現在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一點麵子都沒有給他自己打開車門兒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三個人下車之後,尼可被圍在了三個人的中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尼可才發現有些不一樣。
他的身體有一些顫抖,還說了一句十分白癡的話:“你們幹嘛呢?是不是覺得我太厲害了。”
葛文萃覺得自己,並且一定出現了某種幻覺,這個人的腦神經設備有問題,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在家裏的日子過得實在太舒坦了,所以不太懂正常人類是怎麼生存的。
鍾銘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動手了一拳砸到了他的肚子上,聲音十分陰沉,目光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希望你能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你在意的那些東西,別人一點都不在乎,而且在妄加揣測別人能力的前提是對這個人十分熟悉。”
尼可身上受了這一拳之後,臉色十分痛苦,緩緩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說道:“你怎麼能打我,你果你要再敢做這樣的事,我就和家裏的長輩說。”
鍾銘自然不會把他的這句話放在眼裏,絲毫沒有理由會,揪住他的衣服,將整個人都提起來了。隨後扔到了地上,現在尼可上去車可以清楚地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鍾銘拿出一個大拳頭,一拳砸向了這個男人的汽車,頓時尼可就被自己眼前呈現的景象嚇壞了,這樣越野車,價格高達幾百萬,怎麼會這樣容易的就被打壞,可是他眼前看到的是不會騙他的,就這樣的車皮竟然被眼前的這個大拳頭硬生生的砸出的一個拳印。
鍾銘接下來的話語就像從地獄中來的撒旦,陰森森的:“你給我記住的,剛剛你說的那些話,我已經印刻在了我的腦海裏,每次話我可以和你不計較,但是你要給我記住了,你在乎的那些東西在我這裏什麼都不是,而且我們剛剛因為殺了一個部落的王子,被很多衝鋒槍守衛追殺,還有一個人手裏拿著火箭筒,可惜那些人愣生生的沒有追上我們,我們是開著一輛比你這輛車要好千百倍的越野車到這裏的。”
尼可聽了這些話後,眼睛瞪得更大了就像銅鈴一般,他的這輛車有多堅固,他比誰都清楚,這可是鐵皮呀,哪怕是子彈都很難將它穿透的,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做到了,而自己剛剛還那樣子嘲諷他,尼可現在都有些懷疑,鍾銘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他還沒有想那麼多,緊接著就迎來得鍾銘的第三拳,這一拳正好打中了他的臉,頓時臉上高高的紅腫起來,鍾銘繼續警告他說道:“你記住了,誰都不要妄加評論,我不僅也沒有這個資格,你也身後的長輩也沒有,有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
尼可聽到鍾銘的問話,急忙點頭,生怕因為自己反應的遲鈍而再一次挨打。可惜,鍾銘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緊接著又在她的臉上打的數拳,一邊說話,一邊向他發起攻擊:“在這裏我希望你能搞懂一些事情,你雖然已經聽到我說的話,我還要動手打你是因為這樣會讓你的整體麵貌看起來比較對稱,還有這個女人不是你能惦記的第三點是憑你這樣的情商,還有女生願意和你在一起完全看上了你的錢,而不是你的人。”